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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
“子代......你叫小零，对吧？”弥赛亚不能理解零号的逻辑，但她能理解玩伴一词的含义。
对于相比其他种族，童年更加漫长的温迪戈来说，往往一不注意，同龄他族孩子就已经成熟，步入社会，接班大人的工作。
这是长寿种不得不接受的无奈，他们步入社会的时间总是比普通种族孩子更晚。而弥赛亚身边的朋友，少有长寿种，的确是一件麻烦事。
“是的，夫人。”小零一板一眼回答着，外界观察下，她的眼睛和常人无异，弥赛亚却看不出生气，就像是一双供以装设的物件。
“她有点像......死物？”
小零的行为举止太过死板，和弥赛亚记忆里的机械人完全不同。
这也可能是她所见过的机械人都是成年外貌，哪怕古板严肃，说话一板一眼也会觉得正常。而换到安菲雅最调皮地年纪，沉默寡言，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小零身上，违和感重得离谱。
“我解析对AI影响模因，修改运算方式，小零现在完全不借助感情模拟系统进行交互，并形成相应子程序，以形成类似于生命体的本能反射。”
弥赛亚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就完全不明白了。
“我正在以最笨的方式学习感情，母亲认为这种学习方式可以打破她的局限性。”小零突然开口。
比起被称作女儿的小零，零号的感情表达显然更加丰富，被小零这么简易的总结了，露出一丝无奈的情绪，“可以这么说。”
突破奇点，不再依赖系统储存对各种情感回馈的程序反应，像人一样拥有自我感情和性格，一直都是零号的父亲想要做到的事情。
他坚信总有一天，零号会达到他的目标。
漫长的时光中，零号隐约摸到了界限，也因为一直深入与人交涉、与编号机械人交涉，而让这个奇点离她远去。
奇点就在眼前，却摸不到。零号没有沮丧，而是整理了已知的信息，进行了漫长的子代制造计划，最终得出了小零个体。
虽然小零各方面还很稚嫩，零号也寄托了相当大的期望在她身上。
莫名地，弥赛亚从两人相处模式中，感受到了母亲对孩子的期待。虽然出发点有些奇怪，零号的确想要将小零当做女儿来培养。
“为什么要叫你小零？这个名字是你自己取的吗？还是零号......你妈妈帮你取得？”
弥赛亚试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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