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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大一点，登基为帝也不是不可以。”
“什...什么？！”
“女子如何能够称帝？”
少女果然被这句话转移了心思，脸上的悲伤之色顿时转变成了震惊。
“正因前路艰辛，才有千古一帝的资质。”
苏长歌一边说着，心里却是想着，自己越是和她交流，越是能体会到她给自己带来的熟悉感。
于是，他慢慢走上前，想凑近了瞧一瞧这少女的长相。
“你...我...那个...”
公主自小就没靠近过男人，此刻被苏长歌陡然贴近，感觉到那一股浓厚的异性气息之后。
并不觉得厌恶，甚至还有些让人亲近。
甚至对方伸手过来，想擦掉自己脸上的血迹之后，她都没有任何躲避的心思，反而是相当的紧张。
“公主殿下果然是容貌无双...这么漂亮如何会是妖星呢？”
苏长歌看着那张宛如画中精灵一般的完美脸颊，心中的疑惑更甚了——这张脸，真的很熟悉！
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苏长歌轻声问道：“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少女朱唇微张，但是苏长歌却发现，整个世界变得极为安静，仿佛瞬间被按下了静音键。
“试炼结束——”
苏长歌：“...”
不过奖励呢？
苏长歌脑子里刚刚出现这个问题，就突然感觉到，脑海中突然掀起一股强横无比的精神波动。
这是...
来不及多想，苏长歌守住心神，这钟精神力量的波动，即便是永劫不灭体，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而想要抵挡住这股力量的冲击，和境界无关，只能靠自身强大的心性。
若是心思柔弱之辈，很可能就因此遭受重创，从此在武道之路上一蹶不振，就此黯然消沉下去。
但是，苏长歌始终保持着自己心性的稳定，就如同一根定海神针，即便四周狂涛怒浪，他也不曾有丝毫动摇。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狂暴的精神力量逐渐柔和下来，似乎已经被苏长歌征服一般。
苏长歌退出试炼空间，缓缓的睁开眼睛，其中似乎有星辰闪过，深邃而悠远。
这一诡异又神奇的变化，正是刚刚试炼空间中，那股奇特的精神能量带来的。
“恭喜宿主圆满完成心性淬炼——领悟天问。”
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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