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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旁边，“这外边人太多。”
她看看我身上的衣服，又看看四周行人不时投来的目光，懂了：“那就先去之前那间奶茶店坐……话说起来，再过几天，穿这样的衣服上街就不显眼了。”
“是嘛，”我扯了扯短袖袖口，不可置否，“但愿吧。”
冷饮店也没比外面好多少，一进门我就受到坐门口好几个人的注目礼。我装作没看见，紧紧跟在高茜后面，点完餐后坐在承重柱后边靠窗的位置上。
“终于能稍微挡一下了，”我捏了捏吸管，暗自叹气，“早知道是这么个情况，我绝对不会不换衣服就过来。”
“这就是你们的制服吗，”高茜好奇地在我身上打量，“好可爱。”
“咳咳，不太一样，”我有点难为情地说，“其他人的制服只是普通的水手服而已，只有我是这样……你可以理解成。”
我想起艾莉的说法，无奈地耸耸肩：“领导特供。”
高茜震惊：“你们是谁可爱谁当领导吗？”
“当，当然不是啦！”
我下意识地就矢口否认，但是仔细一想，秦宁真的不是这样想的吗？
“不是，肯定不是，我们是个正儿八经的商业机构，自然是有能力的才当领导，”我一本正经地说道，“至于制服这个，只是偶然原因。”
没错，咱们是凭能力分配职位的。不管秦宁当初是怎么想，反正从现在开始，咱们就是靠实力了。
“可以理解，领导的衣服该跟普通员工不一样。”
高茜吸了口西瓜汁，目光落在我大腿上，可能是在看裙摆下边的蕾丝花边。我不自在地往后缩了缩脚，然后听她说：“你这么好看，一定很贵吧。”
“……哈啊？！”
“衣服，我是说衣服，”高茜发现不对连忙改口，“你的制服这么好看，一定很贵吧，比其他人穿的普通款贵一些。”
我默默看了她一眼，希望刚才的确是口误吧……
“贵可能是要多花点钱，我也不清楚，订单不是我负责的，”我敲了敲吸管，正色道，“说正事儿，明天要见你朋友，有什么可以提前做准备的吗。”
高茜说这个朋友对她爸爸的影响力有限，但我知道，这种事情稍微有一点家人的影响力就足够了，我们又不是不给钱。所以，要拉拢她这个朋友是很重要的事。
“嗯，让我想想，其实吧，我这个朋友神经很大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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