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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乱之中，她索性封闭了自己的五感，强迫自己睡过去。
一楼大厅，戴伊婉左右查看着霍昀霆，“听说你受伤了，可是那时候我睡过去了，不知你现在好吗？”
“我很好！”霍昀霆拉开自己和戴伊婉的距离，转身坐在了沙发正中的位置。
他双腿交叠，食指随性的搭在膝盖上，“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么亲昵。”
“如今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我会让张晓过给你一套公司附近的别墅，你就搬出去吧！”
听霍昀霆这么说，戴伊婉有一瞬间的晃神。
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其实是这个圈子里唯一一个不希望一切尘埃落的人了吧？
结束之后，她再无利用价值，也就没了霍昀霆未婚夫的这个身份？
她算什么？戴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还是山海财团国内分公司的项目部总监？
她呆呆的望向霍昀霆，最终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我难道在你心中就一点位置都没有吗？”
“没有，我的心中，自始至终都只有拂尘一个人。”霍昀霆毫不掩饰的回答。
三百多年，从始至终，从未变过。
曾经是它，如今是她。
两个人曾经以两种形态陪伴着走过冗长寂寞的修行之路，又岂会不生出情愫来了？
“那你为什么又给我安身立命之本？”戴伊婉不甘心，“房子、工作，难道不是对我也有一丝好感吗？”
“只是我给你的报酬，”霍昀霆的语调已经多了些不耐烦，“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自己也是值得吗？”
“你的工作能力完全能匹配这份工作，你所拥有的一切不是我给你的，而是你自己凭借实力得来的！”
“戴伊婉，不要在执迷不悟了，你扪心自问，对我真的是爱，还是执念。”
“哈哈！”戴伊婉脚下踉跄了一下，眼里的泪水最终控制不住的流下来。
“执念？什么是执念，难道非你不可还不算爱吗？”
“我不过就是你们可以随时利用的工具罢了，你也好，戴时琛也好，能用到我的地方就把我捧起来，捧到不属于我的位置上。”
“用不到我的时候，就一脚踢开！”
“你们好狠的心！好恶毒的手法！”
“戴伊婉。”霍昀霆的语调骤然冷了下去，“你完全没必要把自己当成一个附属品，为什么不是我们一起扳倒了那些心存歹念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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