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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的脸。像是压在了顾锦的身上：“你怎么老是干巴巴的呢？年级第一骂人能不能有点儿文化。”
顾锦冷笑，窝在胳膊肘里看秦霄：“狗都知道看人脸色，你却一天到晚只会烦我。”
这是在说他连狗都不如。
秦霄：“嘤。”
顾锦将头往胳膊里埋的更深了点儿，声音被闷在臂弯里：“别扰我，滚。”
秦霄哎了一声，装模作样的扯了扯顾锦后脑勺上的软发：“人呢，贵在自知。承认是假发有这么难吗。同桌你是不是养小鬼了，为什么每天睡觉还能考第一，这真的很不科学。”
顾锦不知道秦霄为什么老是要抓着他睡觉考第一这件事儿不放，每天都要问三遍比吃饭还准时。
前座的陶杰辉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转过身道：“霄哥啊，你让顾哥好好睡觉吧。他没养小鬼，我发誓。”
周枫一脸疑惑：“你发誓？”
秦霄收起脸上对着顾锦的调侃，盯着陶杰辉挑眉：“你发誓？”
陶杰辉被看的头皮发麻，嗯了一声，一本正经道：“听说养小鬼的人会日渐消瘦唇色暗淡，但你看顾哥，妥妥小鲜肉一个，两年了也没丑到哪里去。”
周枫点头：“有道理。”
秦霄知道顾锦没养小鬼，他刚刚那一说也只是为了逗顾锦，想让他抬头和自己多聊几句。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天真派陶杰辉，还一本正经的开始给大家解释。
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霄不把戏演完也说不过去：“你说的有道理。”
霄哥相信就好，陶杰辉松了口气：“让顾哥睡会吧。”
秦霄双手交叉环在胸前，椅子微微往后仰，抬起下巴挑起左眉：“他到底睡什么，我来了都有两三个星期了，还不知道你们顾哥睡觉的起因。”
睡觉的起因？这玩意儿还有因果循环的？不是想睡就睡吗？
陶杰辉和周枫对视一眼，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顾哥睡觉的起因是什么。往常那两年，顾锦睡觉都成了跟吃饭一样习以为常的事儿，大家第一反应就是顾哥昨晚肯定通宵了才睡觉。
秦霄冷笑：“通宵个屁，他昨晚都不回我信息。”
陶杰辉疑惑的啊了一声，小胖手挠挠圆脑袋，婴儿肥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不解：“不可能啊，昨晚十一点我给顾哥发游戏链接，他都点开给我送金币了。”
秦霄脸色一顿。
周枫没有意识到修罗场的到来，听陶杰辉这么说也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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