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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志新点了点头，感慨地说道：\"没想到方子这么厉害。把国外禁运的五轴联动数控机床就给搞定了！
要我说，就凭这一项，给个国家技术进步一等奖都不为过。\"
三人正聊着的时候，又有人凑了过来。赵洪刚和王志新跟来人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没等他们介绍，来人就热情地向方程伸出了手，笑着说道：\"方工，久仰大名！我是二机厂的钟庭敬，早就想认识你，一直没有机会。这次科委领导说你过来，那天大的事我也得推了。\"
方程连忙说道：\"钟总太客气了。还是要感谢科委领导，不然我也没有机会认识钟总。\"
钟庭敬哈哈大笑道：\"那今天我跟老弟可要多敬领导们几杯才行。不然，就是我们兄弟们的遗憾了。\"
两人热情地聊了几句后，钟庭敬的朋友在招呼他。他跟方程等人告了一声罪，这才走了过去。
赵洪刚小声说道：\"方子，你今天可要悠着点。钟总是二机床厂的，你现在可是他眼里的大金主。
喝多了可别乱答应事情，一切等酒醒了再说。\"
方程隐约之间有些懵懂。他轻声问道：\"赵叔，你的意思…\"说着，他的手指在主席台与钟庭敬之间虚连了一下。
赵洪刚轻轻地点了点头。话虽然没有多说，可意思却是表达的很明白。
大家聊了好一会儿，省科委的领导们就走了进来。
到场的除了领导、专家学者和几位特邀人员之外，其余的都是各企业的一把手。所以，科委领导也没有什么架子，跟大家笑着闲聊了几句后，直到会议主持人宣布会议开始，热闹的会议室里这才安静了下来。
领导的讲话永远都是如高山流水般，让人叹为观止，自愧不如，心潮澎湃…昏昏欲睡。
方程坐在赵洪刚的旁边正认真地抠指甲，突然被人用脚踢了一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赵洪刚低声说道：\"快起来，拜年了！\"
方程愣愣地站了起来，向会场四周点头致意之后，便又重新坐了下来。
赵洪刚不由地松了口气。刚才见方程没有反应，自己又不能提示太多，只好用最简单的词汇来提醒他。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机灵。虽然没有说话，礼数却是很到位。
会议继续进行，方程继续抠指甲…
度过了极为漫长的时光之后，会议终于结束了。
方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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