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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冰雹持续轰击了接近一个月，整个富水小区，都像是经历了炮火的洗礼。
幸存的人们躲在居民楼的下几层里边。
一栋栋断了半截的楼房已经被冰层冻住。
个别居民楼的房间里边溢出热气。
很显然，如今能吃上热饭、用上热水的人也已经不多。
“你们是谁？”
一名拾荒的老太婆出现在李戈和杨瑶的前方。她远远地看着李戈和杨瑶，语气麻木地问了一句。
“我叫李戈。”
李戈淡淡地回了一句。
“告诉我唐郝帅和陈欣躲在哪里，我给你一袋牛肉干。”
李戈从衣服里边掏出了一袋牛肉干。
这牛肉干已经被他的热量捂热了。
老太太浑浊的双眼突然放光。她蠕动了一下塌陷的嘴巴，咽了一口口水，朝着李戈跌跌撞撞地靠近了几步，同时回答道：
“陈欣和唐郝帅？”
“小伙子，你说的是卖猪饲料的那一家吧？”
“他们住在三栋一单元，门牌号207。”
说完这些，老太太小心翼翼地靠近了李戈，她伸出一只黝黑的干巴巴的手，想要抓住李戈手里的牛肉干。
李戈抽回牛肉干，让老太太抓了一个空。他继续问道：
“在卖猪饲料吗？”
“再向你确认一下，陈欣是不是一个25岁的女孩，皮肤很白，长头发微微卷曲，身材很苗条，身高166厘米左右。”
“唐郝帅是个肌肉男，大背头，个头有一米八的样子。”
“是这两人吗？”
老太太陷入愤怒和焦急，她急不可耐地回答道：
“是的是的，你这年轻人怎么说话不算话？”
“把牛肉干给我！”
老太太继续抓向牛肉干。
这一次，李戈没有躲避。他将牛肉干送到了老太太的手里。
老太太颤抖着撕开口袋，开始吧唧吧唧地啃着牛肉干。
只是，在零下30℃的环境里，牛肉干很快冻成了冰块。
老太太使劲啃着，她没了牙齿的牙龈已经摩擦出了血水，但她没有停止，仍然抱着牛肉干使劲啃着。
李戈看一眼这名老太太。
呼呼的冷风几乎要把老太太掀倒。
李戈叹息一声：
“走吧。”
于是，杨瑶和李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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