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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夏给卢禹诚安排的接风酒相当有面。
公司的几个副总全驾临现场，包括程晓晓，都来兜了一圈。
这在以往的接待中不常见。
光格是做软件开发的。目前跟卢禹诚的公司合作的BTC开发项目，是公司单价最高的项目。进项占着营收三成。
也难怪肖夏重视。
卢禹诚是甘肃人，所以投其所好，主菜抬上的是一只烤的滋啦冒油的全羊。服务员戴着白手套，拿着小刀子，现场一片片把肉切下来，搁在各位吃客面前。
大家一边吃烤全羊，一边喝老酒，场面十分热闹。
不一会儿，偌大的包间就热气腾腾。
姜娴负责倒酒、布菜，几乎没正经吃上几口。
趁空往嘴里塞了两口八宝饭，她立刻跟着肖夏又喝下一轮。
貀州人喝酒，充满着北方人的豪气。
用的不是小酒盅，而是平底圆口玻璃杯，一杯就是一两。两圈下来，肖夏喝了得有一整瓶。
今天他很奇怪，没有让姜娴挡酒。
也没有让姜娴偷偷给他换水，实打实喝白酒。
他说司机老黄孩子病着，要早点回家。得有一个人清醒着开车。意思是姜娴得开车。
所以她就不喝酒了。
众人不愿意，起哄，说叫代驾不就得了？肖总忒讲究。又瞄他身后的姜娴，别有用心的说：“怎么换了个秘书肖总不舍得让人挡酒了？是因为姜秘书特别漂亮吧？”
有人便暧昧的递眼神，大笑。
姜娴咬紧牙关，装傻白甜，装啥也不懂。
酒场上就这样，只要酒和女人勾连在一起，男人们说话就没有几个正常的。
肖夏说，晚一点还要去见个重要的人。
那地方代驾不能去。
程晓晓意味深长的扫了姜娴一眼，她出去的时候，姜娴跟肖夏低声说了一句，立刻也跟了出去。
程晓晓去了女洗手间洗手，顺便补了一下口红，姜娴就安静的站在一边，等她说话。
“姜秘书约会的那个男士不错呀！”程晓晓说，“一看就是个老实人。”
姜娴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没敢接茬儿。
程晓晓凑近姜娴，脸上漾着笑，眼睛滴溜溜看她。
说：“我怎么觉得肖夏有点喜欢你，你觉得呢？”
这潜台词太恐怖了。
姜娴吓了一跳，立刻说道：“程总，这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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