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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冷的周处竟然一边打牌，一边跟姜娴寒暄起来。姜娴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身后的肖夏透过来的温热气息，又让她觉得安全感倍增。
她渐渐没那么紧张了，在肖夏的指挥下，码牌推牌做的越来越顺溜。
牌桌上没有赌资，但是输赢依然会让人失落或兴奋。一直打到凌晨三点，一伙人才尽兴收手，先后悄无声息离去。
回来的路上，姜娴有些疲惫和沮丧，她忐忑不安开口道：“肖总，实在对不住了，被举报的事情，我都没找到机会提。”
没想到，肖夏说：“不用提。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完成的很好。这件事情，没那么好摆平。后面我们再找个机会跟进吧！”
姜娴立刻恍然大悟。
今晚其实就是在周处面前刷好感的。
所以根本不能提被举报的事情。
贸然提了，反倒更麻烦。
她一边咂摸，一边下意识在肖夏提示下把车开到了东城的麒麟公馆。
到了停车位，停好车，她才想起来，肖夏回的不是他南郊的玉兰别墅。
打牌打得，她脑子都木了。
“肖总，您今晚不回南郊了？”
她没忍住，问。
“我最近不住那，住在这边。”肖夏说。
什么意思？他不跟程晓晓住在一起？
姜娴糊涂了。
这一对真是太奇怪了……谈个恋爱跟地下打游击似的……他俩是不是有那个什么大病？
她不敢细想，立刻警告自己收起好奇心。
肖夏下车，看她一眼，说：“你回家好好收拾一下，身上都是烟味，换身衣服，早上九点还要开会。”
姜娴刚想说好。
但她没吭声。
从东城返回她居住的西城，起码一个半小时，再去公司，又是一个多小时，现在都三点半了，她这么一折腾，两天别想睡觉了。
身体真受不了，她可不想这么摧残自己。英年早逝，心源性猝死这种事儿，总该肖夏之后轮到她，才算公平吧？
她面露难色，对肖夏小心开口：“肖总，我内急，能借用一下您的洗手间吗？”
肖夏犹豫了一下，看她脸色发红，忍得确实不好受，附近又没有公厕，只能说好。
姜娴立刻拿着背包，跟着他进了电梯。
肖夏住在十一楼。
他可真会挑楼层。
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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