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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医生的尸体被带走，顾戚风作为第一医院院长，又是当事人之一，自然要配合警方调查。
至于两个孩子，一个初中生，一个三岁半的奶团子……
刚要带柏冥胥问话时，柏老爷子和霍沉令一前一后进来。
“警察同志，有什么要问的方面我们在场吗？孩子太小了。”
警察同志：“柏老爷子？”
柏老爷子慈爱地笑了笑：“是，那是我孙子。”
警察同志再看向霍沉令：“霍先生。”
霍沉令神色淡漠：“崽崽是我女儿。”
警察同志：“……”
一个是百年古老世家掌权人，一个是华国第一家族掌权人，而且两人提到的孩子中，还有一个奶团子，警察叔叔没道理不同意啊。
“当然可以！”
说着警察叔叔看向霍沉令，态度非常诚恳。
“霍先生，您女儿还太小，可以不用参加。”
霍沉令没有一口拒绝，而是快步走到柏冥胥身边，将崽崽从他手上接过来抱进怀里。
他垂眸，在外人面前的冰冷漠然忽然变了。
眼神特别温柔，还带着几分不安忐忑。
知道崽崽能看到那些东西是一回事，但今天崽崽可是去了太平间。
太平间那种地方……是一个三岁半的奶团子能去的？
如果不是顾戚风这会儿已经在警察局做笔录，估计要被霍沉令的冷眼扎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