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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邱漾的答案就一个字，随后两人陷入了沉默。
沈柠若握着方向盘，有些发懵，她从没把越楚往和邱漾认识这件事上想过，因为她觉得世界这么大，不可能这么凑巧。
哪怕之前姚瑶因为一只猫的事情痛哭流涕，沈柠若也没这么想过。
但现在生活狠狠地给她上了一课，告诉她世界是很大没错，但也可以很小，小到邱漾信任的那位学姐就是越楚，就是姚瑶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越楚。
邱漾也很震惊，沈柠若一下就叫出了越楚的名字，证明是知道和认识越楚的，而她更是没想到，越楚那么久都没法往坏的人，是姚瑶。
姚瑶是沈柠若多年的好友，两人关系很好。
彼此安静了一大半的路程，沈柠若才理顺了这其间的关系，她看着前方的道路，抿了抿唇说：“越楚和我们一个高中的，姚瑶高中对她表白，但被拒绝了，之后就表面上看越楚不顺眼，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喜欢越楚，两人重逢之后就又开始纠缠起来了。”
沈柠若说得很直接也很直白，让邱漾一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邱漾又说自己这边知道的版本：“我大一的时候认识的我学姐，那时候她大四了，她对我很好，我进摄影社也是因为她的鼓励，后来她就去京城读研和工作了，只是一直都觉得对我有愧，期间很少跟我联系，现在回云城了，我们才又重新熟悉起来。”
“对我愧疚的原因是，她是因为觉得我的眼睛和某个人像，才对我那么好。”
沈柠若哑然，顿了几秒钟，才笑着说：“我们就跟对线似的。”
邱漾的眉头就没舒展开来：“我和姚瑶姐的眼睛，长得像吗？”
“我自己为什么没觉得。”
街上的路灯明亮，等驶进了一段道路两旁都有树的街道，这关系才暗了不少。
“你不说我就没觉得，因为你们两个眼神是不一样的感觉，但是……”
“刚刚你这么说了，我仔细回想一下，觉得你们眼睛是挺像的。”
邱漾：“……”
邱漾扶额：“懵了。”
“前阵子姚瑶给我打电话你也听见了，她说自己还没一只猫重要，越楚为了一只猫要晚点去照顾她的情绪，我过去之后就看见她哭得不行。”
“那只猫就是胖胖，你出差之前托付给越楚，越楚照顾得很尽心，姚瑶觉得自己被忽略了。”
邱漾：“……”
邱漾叹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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