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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顾川没再卖关子，简明扼要的跟沈漾说了下他在小操场找到林昊那伙人，逼他们指认谣言是谁传出来的，然后去找了教导处主任，让林昊在全校同学面前给沈漾磕头认错，那几个从犯不用磕头，但仍要当众道歉。
整个过程，顾川叙述的非常平淡，语气没一丝起伏。
但沈漾在听到林昊的名字时，就扭头看向他的座位，座位上并没有他的人，现在他只祈求顾川是真的“克制”！
“林昊去医院了？”沈漾问道。
顾川点了点头：“半个月能出院，这期间教导处主任会先发布澄清，等他来学校，再给你公开道歉。”
沈漾唔了一声又道：“其实，不用下跪道歉那么严重，我受不来。”
“我知道。”
“你知道，那你还？”
沈漾问出口的这一刻忽然明白了顾川明知他不可能让林昊给他下跪道歉，主任也不可能答应，却为什么还要提出这个条件了，一是心疼他，二嘛则是典型的讨价还价原理啊。
如果你看重一个物品，讲价的时间直接要求五折，那老板会嫌你狮子大开口，但如果这时你再折中一下打打七折，老板很可能就松口了。
沈漾笑呵呵的问：“那回头主任再来找你，你准备怎么做呀？”
顾川淡道：“他不敢再来找我，而是找你。”
沈漾眼睛一睁向四周看了看，然后悄悄问道：“你不会把教导主任也打了吧？”
顾川：“......”
沈漾声音更小了：“真打了呀。”
顾川伸手揉了两下沈漾的栗发，低沉的嗓音略显无奈：“没有。”
沈漾在他手心蹭了蹭开心道：“我想你也不会。”
顾川：“......”
来势汹汹的造谣抹黑事件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非但没有对沈漾的名誉造成一丁点儿的损伤，反而让他在一部分女生中拥有了更高的人气。
不过人气不人气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背后弄手脚的人是谁。
虽然林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非要说照片是他偶然在朋友圈看到的，因为厌恶沈漾，所以才P黄图造谣。
看似动机充足，条件也允许，但沈漾是万万不会相信的，很简单林昊做不到，他或许能在一上午的时间煽动一个班，但他绝对不可能在一上午的时间煽动全校。
晚上，沈漾趴在被窝里和沈曦打电话，气咻咻的和哥哥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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