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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他明明已经很努力了，怎么还是晚了一步？
要是再早点儿就好了。
明明，明明就差那么一步……
程易安也跑到门口，看到宫书衍哭的痛彻心扉的样子。
他的心也跟着一起抽搐的疼。
程易安红了眼眶，自言自语着：“怎么会这样？”
如果他没有猜错，宫书衍的历劫才刚刚开始。
正因为是历劫，所以才不会让他好过，必会折磨的他粉身碎骨，才算历劫成功。
可是，有程易安在，是不会让他受这么多苦的。
程易安也半跪在宫书衍旁边，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做到陪他一起难过。
宫书衍抬起悲痛的双眸，忽而抓住程易安的手腕，哽咽道：“易易，你是仙，一定有救我妈的办法对不对？我求你了，你救救她好不好，只要你能救她，我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了……”
“宫书衍。”程易安克制着打断了宫书衍的乞求，他缓了片刻，才慢慢的说出这个残忍的事实，“没用了，已经晚了，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她。宫先生，还请你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