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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念熙如此直白让系统尴尬地卡了一下壳：【这个....系统也不知道，只是这样的感情不应该是崩坏意志拥有的，所以系统判断该存在并非是崩坏意志。】
“啧，废物。”洛念熙嫌弃地啐了一声，随手造了个铁王座坐了上去，思索道：“会不会是被我的魅力值影响到了？”
她的魅力值可以赋予虚假的生命，指不定就让一个程序拥有了感情呢？
系统否定了洛念熙的猜测：【若是以后的宿主，想要做到这点可以说是随手而为，但现在的宿主是做不到的，您的魅力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对于崩坏意志那种高位存在，宿主的魅力顶多只能让其增加对宿主的优先级罢了，换成人话就是增加点好感，大概从陌生变成见过几面眼缘还不错的程度。】
“那，如果不是崩坏意志.....”洛念熙先是沉思，然后忽然摸头笑道：“哎呀，不可能的吧，亲自下场什么的。”
系统和洛念熙显然是想到一块去了，所以系统知道洛念熙的意思：【别挣扎了宿主，这就是最大的可能性，甚至几乎是唯一的可能性，不看对方的位格，光看那十二个律者的力量就足以说明很多事情了，现在人类的科技还未发展起来，遵守规则的崩坏意志不可能放出两个律者的力量。】
洛念熙：“淦！”
既然遇到的那个高位存在不是崩坏意志，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虚数之树了。
这波啊，这波是自投罗网。
怪不得母爱浓厚，人虚数之树再怎么说也孕育了那么多世界。
怪不得可以无视人类的科技等级，随便给她几个律者的力量。
从崩坏意志那里骗来律者的力量没什么，哪怕就是骗完就翻脸也没事，因为崩坏意志是程序，为了一个两个律者的力量，她不会破坏规则，但骗了虚数之树就不同了，虚数之树比崩坏意志更加不在意律者的力量，但她很有可能会在意自己被欺骗了这件事。
神的威严不容亵渎不是吗？
“哎......”洛念熙在王座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配合遍布黄沙的四周，颇有种亡国之君坐在王座上看着残破不堪的帝国自己却无力回天的味道。
洛念熙并不后悔这次计划，因为她本就是在赌命。
不赌命，她会死得晚一点，等到她的魅力无法再压制时就是她的死期，那个日子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的确，未来的事情谁也无法确定，说不定她能够在未来找到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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