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后,冷芳携嫌林诺贴得太近,太热了,漆黑皮鞋微微抬起,然后重重落下,把林诺踹远,西裤随之上伸,黑色短袜之上,白皙的脚踝便暴露出来。
林诺的眼珠子差点黏在上面,不远处的目光也幽幽下移。
眉心微蹙,冷芳携很快收脚。
以他的性格,通常来说不会使用这种侮辱人的动作,奈何一切都是林诺要求的,作为小世界的世界意识,在湮灭之前的一小段时间里,他在冷芳携面前拥有一定程度的特权——冷芳携会在允许的范围内满足他的愿望。
林诺的愿望是——
“抽我吧。”冰冷的鞭子被他塞到冷芳携手里,冷硬的皮革刮擦掌心,淡淡的痒,“用更居高临下,不屑一顾的姿态对待我。”
冷芳携:“……”
所以尽管不理解,他还是按照林诺的要求,每隔一段时间便在对方身体上留下鞭痕。林诺好似不知疼痛,永远兴奋而热切地渴求更多,就像现在一样。
眼珠通红,脸颊涨红,热汗在肌肉间摇晃、滑动。
次数多了,冷芳携渐渐有了章法,鞭与剑其实是相通的,剑法融会贯通,鞭法自然也不俗,反映到林诺肉/体上,那些鞭痕交错有秩,带着一股难言的血腥美感。
每一次结束,林诺都会留下照片以示纪念。
“真美。”他看着镜头中央的痕迹,缓缓说道。
自始至终,烬都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毫无动作。
一切结束后,冷芳携丢开鞭子去洗漱,房间里顿时只留林诺和烬二人。
这两位同为一源的存在相看两相厌,林诺轻轻抚摸冷芳携留下的痕迹,他并非没有痛觉,只是快感盖过了一切,此刻爽痛交加,他眯起眼睛,质问烬:“你把它送进来想干嘛,打扰我和芳携的二人世界?”
烬说道:“意外。”
林诺不屑地笑了下,显然并不相信主神的解释,不过在他眼里娄风毫无威胁,就没那么生气了。
他猜烬是想膈应他,便学宠妃跋扈,故意得意洋洋地说:“不管怎样,能在死前留下这些痕迹,我很满足了,这是芳携在意过我的证明。”
林诺勾唇低笑:“我可不像你,有充分的余裕跟在他身后,永远陪伴他。但我以为一时的青睐总好过长久的无视,不是吗?”
烬没搭理他,无数个小世界下来,他早已习惯了碎片们的讥讽和嘲笑,失败者不甘的言论罢了,他从不放在心上。
“而且,你不觉得这样的他很美吗。”
掌下伤痕挂着手心,林诺轻轻一压,被长鞭抽出的已经鼓到极点的皮肤裂开来,渗出血珠。他将血液抹开,让冷芳携的画作更加惊心动魄。
血味带着厚重的信息素蔓延开来,烬冷漠的眼神中隐藏着厌烦:“回回都来打扰他,不如干脆地去死。”
林诺挑衅道:“凭什么?而且寻根究底,他所有麻烦都是你带来的。”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等冷芳携从盥洗室出来,林诺和烬已经各自坐在了房间左右两端,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空荡的卧室中央却被一黑一红两只巨大的生物填充了。
是一只毛发深黑的巨狼,和一只神情狡猾的红狐狸。
巨狼矜持地趴伏,毛发威风凛凛,深灰色的眼珠里沉淀 蛧 詀 : ? ? ? . ? ? ? ? . ? ? ? 冷静,他盯着冷芳携,没有行动。
倒是红狐狸夹着嗓子“嘤嘤”扑到冷芳携面前,尾巴急切地来回绕动剐蹭小腿。
冷芳携已经换上浴袍,于是小腿部位光洁一片,还挂着水珠,狐狸毛热情地蹭来蹭去,冷芳携毫不犹豫避开他。
“嘤。”红狐狸委屈叫道。
毫不犹豫跟上去,朝两腿间撞去。
冷芳携再度避开,这回终于舍得递给他一个眼神,声音冷漠地驱赶道:“走开。”
狐狸尖尖的吻部上扬,看起来像在微笑,瞳孔呈针芒大小,印在澄黄的虹膜上,泛出奇异的残忍意味。他盯上了猎物——那并拢的小腿,狐狸再度冲撞,试图挤开一道小缝。
“吼。”旁观的黑狼终于有所行动,他不紧不慢起身,发达的肌腱随行走而鼓动。他从另一个方向靠近冷芳携,前身微倾,作出扑倒的动作。
一狼一狐狸既在竞争,又维持着微妙的和平,两只野兽的目标只有一个——撞开那里。
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冷芳携躲无可躲,干脆停下,任由他们用粗大的脑袋挤压小腿。
两只野兽似乎不知道什么是疲倦,撞不开就后退,分不开就换一个角度,颜色截然不同的眼睛里,赫然是相似的贪婪和渴望。
他们渴望着分开小腿,撞入冷芳携浴袍之下,那里一片潮湿和温暖。
动物不会听从人类的指令,但狼和狐狸不是普通动物。冷芳携偏头看向林诺。
林诺无辜地摇头,微笑着说:“我可叫不住他。你腿间藏了什么东西?他说太香了,所以想撞开闻一闻,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