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芋周六周天都会送去爷爷家玩, 她很喜欢爱妃。
经常也像个小皇帝一样,满地跑嘴里嘟嘟囔囔的喊着“爱妃爱妃我来啦。”
这天像往常一样,前些日子刚参加过综艺, 又接了几个美味零食推广, 拍了新电影的宣传海报和联动后, 郁棠懒懒的不想起床。
肖正冕早起拎着书包和公文包准备出门,临走前父女俩在在卧室排队亲他,说了再见后才走。
老董事们要么退休,要么像爸爸们一样出门环球旅行挂职, 除了上百亿的生意或者和政.府有关的合作事宜外,新任执行董事肖正冕已经能完全接手。
长行的总公司在曲野上任后便从新迁回了京城, 海城分部以及肖郁两家的公司由肖正冕打理。
他年轻,资历浅,还是跨行业接手,公司里的老人能服他的并不多。
尤其是他手背上的卡通纹身以及曾经和郁棠漫天的热搜绯闻,让他瞧着满身都写着不靠谱三个字。
可事实上肖正冕跟在他的父亲身边许久,肖凯是金融界称之为天才的人,郑庭阳在生意上的那些狐狸手腕也被他学了满分,如果仅仅因为年轻便看贬他,那才是有眼无珠。
自他接手公司没几年整个长行分部的珠宝品牌跻身世界级别,他掌握的股票多次涨停,控股一流, 公司上下从最开始的几分不信任到如今见他本人都要低头毕恭毕敬叫一声‘肖总’
这样转变的时间, 只用了一年不到。
肖正冕今天来的不算早, 去了趟爸爸家,把香芋送走后,看到监控中郁棠的脚踝从被子里探出来, 脑袋却让被子裹的很紧,在监控中叫了几声,打了电话也没接。
八点半,确实不是郁棠起床的时间。
他折返回家,把这个小睡鱼的脑袋从被子里翻出来,又给他穿了双袜子,用被子裹好才离开,郁棠在这个过程中甚至没醒。
郁棠晚上睡觉必须抱着他哥,如果肖正冕早上离开,他的怀里必须要抱着个有肖正冕味道的娃娃,紧紧的搂着才能睡得安稳。
肖正冕的E级信息素能够让omega和他的匹配度达到人类最高浓度,郁棠除了他哥的信息素,根本不会被任何alpha影。
九点出头刚到公司,肖总今天迟到算新鲜事。
他一向讨厌不守时的人,曾经因为策划部的副经理让下属加班,他还因此罚了副经理半个月奖金,让下属加班没安排好工作时间,是上司无能,上班不迟到,下班也要准时,这是肖总的至理名言,因为下班他总是第一个走,有时候会没开完,到点他也要散会,留着明天再说。
今天的会议主题关于新的珠宝品牌营销和市场方向,代言人找好了,自然是公司里最捧的大咖,郁棠。
新的公司策略和方案在幕布上播放着。
肖正冕静静的听着,临近尾声,手机嗡嗡的响了。
郁棠问他哥可不可以打电话。
肖正冕回问他睡醒是不是饿了。
聊天界面一直是正在输入中,过了一会郁棠才发了一个哭哭的表情。
肖正冕往后一靠,椅子向后和会议桌拉开距离,示意让暂停的下属继续汇报,他拨通电话听郁棠的问题。
郁棠接起来电话后,话筒中只有被子窸窸窣窣的声音。
掺了几分哼哼,声音有点颤,肖正冕抿了抿唇,钢笔敲在桌面上示意散会。
郁棠在电话那边好长时间没说话,肖正冕等人走后打开家里的摄像头,他们卧室的水晶灯上按了监控,是他用来看郁棠什么时候起床的。
屏幕里郁棠要咬玩偶,手不老实,肖正冕叫他:“小宝?”
郁棠骨节分明的手从内裤中伸出来,摸索着枕边的手机,像个腿麻的小猫把脑袋蹭到了手机旁边,有些神志不清的仔细听着他哥的声音:“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你自己别瞎弄,一会肿了。”肖正冕命令他:“拿出来。”
郁棠其实不肯的,他的耳朵贴着手机忍不住有些迷乱的问:“哥..”
郁棠从小被肖正冕伺候惯了,衣食住行具有强依赖性,从郁棠青春期第一次到现在,都是肖正冕代劳帮忙。
郁棠自己试过,他甚至自己试过之后还有些得意洋洋的说自己时间很久,很厉害。
只是不行。
但事实是郁棠完全不懂,乱拳打不死老师傅,只能把自己难受的够呛,转到肖正冕手里不出两分钟便会交代,人也软成一滩水。
肖正冕不在身边,郁棠会很孤单,没有安全感。
在这种本能盖过理智的时刻,他会不自主的,下意识的寻找有肖正冕气息的东西,咬着玩偶,拱着腰在上面乱蹭,似乎期待着玩偶会变成他哥,帮他渡过这磨人的难关。
“哥...”
肖正冕深吸一口气,他想让郁棠控制下不要叫他,他心里被叫的很痒,很甜,不压着点这种情绪很难从办公室里走出去,但又舍不得不听宝贝的蜜语甜言。
“宝贝,起床去喝口水,我马上就回家,好吗?”
郁棠用脚蹬着被子,慢吞吞坐起来,看着支楞巴翘的小鱼和头发,有些哀怨的对手机诉苦:“你走的好早哦,哥,我都想你了..”
“你什么时候回家咬我呀?”
郁棠的声音很轻,把‘咬’字说的很像‘要’字。
肖正冕从来不是正人君子,在这方面自控力更是低的没边,平时吃不饱,逮住郁棠的发情期向来不会离开。
这次时间倒是有些提前,约莫是上周工作太累又熬夜,身体超负荷承受不住,急需要信息素的注入补充能量才会如此。
肖正冕无奈的轻声笑说:“要是知道你今天发情期,我就干脆不出门了,免得你现在勾魂似得折磨人。”
郁棠哼哼笑了两声,他把脸颊深深的埋在玩偶中嗅味道:“想你想你嘛,想你还不能说说啦?”
肖正冕的声音爽朗:“别撒娇了。”
“不仅要撒娇,还想亲亲,想要抱抱,要咬,”郁棠银铃似得笑,隔着话筒在肖正冕的心尖上挠“哥,你别开太快..注意安全,不能闯红灯哦。”
“说晚了,已经到地库了。”肖正冕下车,上楼,一气呵成。
最庆幸的便是家和公司近距离,一脚油门甚至都不需要等红绿灯就能到家。
一进家门,卧室的房间关着,奶油的甜味仍旧蔓延到门口。
郁棠和他的信息素一样,又软又润,舔舐起来能从鼻腔香到肺腑。
郁棠的发情期是黏人的,是个甜心。
他每次都想自己学会丰衣足食,可他被肖正冕养的太娇了,什么时候应该收紧,什么时候应该揉,什么时候应该快一点,他都不知道。
最像个灌水的气球,只有他哥能把阀门打开。
他总是找不到开关,郁棠这时候会怨他哥太聪明,就这一件事把他拴的牢牢的。
“哥看看?”肖正冕掀开被子,大手包着小手:“放松。”
郁棠糯糯的说:“我已经放松了,哥...”
窗帘只拉开了一条缝隙,刺眼的眼光和遮光帘挡住的暗处是强烈的黑白分界线,郁棠的大腿被阳光照射着,白的刺眼,腿根上被肖正冕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