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y!
他瞪着眼,心道许你休整日讲黄段子,就不准我休整日用知识武装大脑?
宁城用书在他头上轻轻敲了敲,说:“你想听哪一段?我声情并茂地给你讲!”
“讲什么?黄段子?”
“当然是红军长征啊!过草地你听不听?”
尹天一边搓脸一边说:“过草地你都讲七八百遍了!”
“是吗?”宁城想了想,坚持道:“我再给你讲一遍吧,以前有细节没讲到。”
尹天严重怀疑宁城只会讲过草地。
宁城讲得很认真,尹天目测听得很认真,但其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全城花痴宁城的脸。
周小吉问郭战:“为什么宁哥一分钟之前还像深夜男主播似的讲黄段子,一分钟之后就能像新闻联播男主持一样讲红军长征?”
郭战听了听,耸肩道:“精分了吧。”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尹天在浴室一呆就是半小时。
头洗了三遍,腋窝每一根毛都搓干净了,还闻了好几次,确定只有香皂的清香而没有汗臭。
周小吉关爱道:“天哥,别闻了,你没狐臭。”
他赶走周小吉,又开始仔仔细细地清洗肚脐。
接着是大腿根部,最后是鸡鸡与蛋蛋。
毫无疑问,那儿是必须重点对待的。
宁城说了要一起撸管儿,怎么个撸法呢?
是面对面地各自撸?
还是你握着我的宝贝,我握着你的宝贝?
还是你握着我俩的宝贝?
还是我靠在你怀里,你为我撸?
还是你蹲下来,为我……
嗨呀!
尹天抱着头猛摇,一想起最后那个场面,就面红耳赤,浑身泛起不正常的红。
心里有个声音说,赶快把鸡鸡洗干净,要一尘不染的干净!
尹天托着那儿洗了十分钟,同洗澡的吃瓜队友评价道:“别在澡堂撸啊,堵了出水口咋办?”
这天尹天擦干身子时,觉得自己活了19年都没这么干净过。
回宿舍后他拉上被子就睡,瞄到宁城只洗了5分钟就光着胳膊回来了,心里不免有些郁闷。
你好好洗鸡鸡了吗?
咱俩第一次你就这么敷衍?
宁城坐在床边擦头发,侧过脸说:“别睡太死啊。”
他立即缩进被子里。
熄灯后,他又想了很多种撸管的体位,越想越兴奋,小腹也跟着胀热起来。
他一惊,暗道不好。
如果现在就有了感觉,忍到半夜岂不是萎了?
可是不忍的话,这会儿射了到时肯定影响持续力,被宁城嫌弃怎么办?
最糟糕的是,射不出来了怎么办?
胀得难受,他望着上铺床板可怜巴巴地想,宁城你快下来!
宁城还真下来了,揪着他的鼻子说:“睡着了没?”
当然没!
两人若无其事地来到厕所,尹天的短裤都被撑起了帐篷,宁城低眼就看到了,嘴角也跟着浮起笑意。
尹天又羞又急,想立即被握住,又不知怎么开口。
你摸摸我?
你帮我撸一下?
你……舔舔我?
呸!
正纠结着,却见宁城指了指最里面的角落,语重心长道:“本来我想先撸的,但你这样子应该再不撸就要漏了。还是你先撸吧,别叫啊。”
尹天瞠目结舌。
什么叫再不撸就要漏了?
又不是来大姨妈!
还有为什么是我先撸?
你不和我一起撸吗?
诶不是!你不帮我撸吗?
宁城退到厕所门口,又说:“快撸啊,我给你放哨呢。”
放哨……
尹天差点以头抢地。
宁城走回来,将他推到墙角,耐心地说:“搞快点儿,你撸完我还得撸呢!”
尹天背过身去,绝望地握住自己的小兄弟,一边缓缓动着手指,一边想,敢情你的“一起撸个管儿”就是我撸管儿时你放哨,你撸管儿时我放哨?
你他妈!
尹天心里苦极了,自问道,既然如此,我为啥要把腋窝肚脐鸡鸡洗得一尘不染?
越想越低落,鸡鸡也软了,只好提了裤子,自我安慰道:不撸也罢。
宁城见他提起裤子,立即从放哨的位置撤回来,问:“撸完了?”
“嗯。”他低着头,闷闷地答。
宁城四处看了看,蹙眉道:“你射哪儿了?”
地上干干净净,周围也没有卫生纸,一看就不像射过。
尹天摇摇晃晃朝门口走去,低声说:“你撸吧,我放哨去。”
刚说完,后领就被勾住。
宁城说:“你给我回来。”
他垂头丧气地转过身,“干嘛?”
“生理需求如果不及时满足,会影响日后的健康。”宁城说。
日后?他想,你得了吧,我俩啥时候日过?
“过来。”宁城又喊。
他有点不耐烦了,说:“你快撸吧,我困了,你撸完我就去睡觉。”
宁城右手用力,“咚”一声将他抵在墙上。
他反应过来时,已是胯下一凉。
低头一看,才知宁城的左手,正覆在他的小兄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