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干了！

在庆祝会上，龙乐豪举杯，秦龙航天的各部门负责人、管理层也一片欢腾。

“龙老板，这两枚长征10的第一级，咱以后都不用了吗？”

秦龙第七研发组的张彦仲问。

龙乐豪：“QL001 号陕西省博物馆预定了，说要和兵马俑铜车马摆在一起。QL002我打算把它拉回公司总部，摆在总部大楼一楼的大厅里。我们在海口的火箭制造厂已经开始运转了！下个月就会有一

枚全新的长征10下线，而且是修订改进版，比这两枚原型长征10强多了。”

第五组刘友梅：“以后咱们有那么多活儿吗？第一批生产 就生产六枚长征10呢，轮换着来，今后咱们半个月到一一个月就能发射一枚火箭。”

龙乐豪：“市场部的过来！好了，来了。我么刚刚接了个大单，霍金星座，8枚卫星全部交给我们，由长征10发射。因为这是第一个大宗的商业 发射任务，所以我对他们的报价是打8折的。”

....

苏联，拜科努尔航天发射中心。

“质子"重型运载火箭发射升空。

这是"质子”系列运载火箭的第140次发射。从1966年 到1986年，这种近地轨道运力21吨的重型运载火箭每年平均发射7枚，美苏太空竞赛的疯狂程度可见斑。

此次“质子”火箭运送的是国际空间站的构件。经过两年的紧张建设，国际空间站的一期工程差不多完工了，200吨的桁架系统：点一点蚂蚁搬家地由航天飞机运上太空，然后在太空中拧螺丝完成组

装，舱体也是一个一个地发射上天。

今天这个舱体是一期工程的最后 一个主舱体，在它完成对接之后，国际空间站的二期工程也就可以开工了。

但是一又是那个老问题了，国际空间站真的要建设二期工程吗？

真的要在太空做一对旋转飞车，让宇航员在飞车里体验人工重力吗？

尽管钱学森说“大家别犹豫了，就上旋转飞车"，但这个问题现在依然留有悬念。

“马图什金总指挥，哈萨克斯坦出了什么事？”

“质子“火箭设计单位的型号总师德米特里波卢欣在发射指挥中心问发射总指挥马图什金。

马图什金：“政治上出了些事。..据说他们把这叫七月革命。但是请放心，拜科努尔的航天发射计划不会因此而改变，我们这里是直属于国防部的。只有莫斯科才能管到这儿。”

德米特里波卢欣：“可是我在阿拉木图看见了游行的群众，他们的口号是脱离苏联。”

马图什金：.嘶..都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

德米特里波卢欣：“就是发展到了这一步，所以我相当吃惊。而且在街头聚集的似乎都是俄罗斯族人。”

马图什金：“在哈萨克斯坦的俄罗斯人，尤其是偏远地区的，确实很不稳定。他们时刻都想着返回故乡。”

..

哈萨克斯坦的七月革命是由前一阵子最高苏维埃选举、断网活动而诱发的，但七月革命的方向是完全跑偏的。

就如同列宁格勒学生和高级工程人员的断网抗议游行演变成了反特权反特供的大规模运动，哈萨克斯坦的抗议游行也变成了脱离苏联独立建国的群众运动。

是哈萨克斯坦的俄罗斯人和哈萨克人一起联手的。

从二十年代末起，斯大林大幅度进行人口和民族的迁徙，一些少 数民族连根搬迁到另外的少数民族地区；俄罗斯人则从苏联腹地核心区大举移民到边疆区。这个政策在赫鲁晓夫时代依然继续，直到

勃列日涅夫中期才慢慢停止。

这些从核心发达地区迁移到边疆区的俄罗斯人生活水准断崖式下跌，而户籍制度又不允许他们回祖籍，除非潜逃回去当黑户蹲着。

刚开始的时候俄罗斯人和哈萨克人互相打架斗殴，你鲨我一一个，我嘎你一个。持续了至少二三十年，后来嘎累了，相互之间不打了，而且最近，一部分俄罗斯人(大多生活在哈萨克最穷的地方)还

达成了共识：

俄罗斯人和哈萨克人意识到他们本不应该成为仇敌，互相嘎没有意义，这一切的根源在苏联，在斯大林和赫鲁晓夫。

哈萨克人生活过得不好，是因为俄罗斯移民占了大量的地方，还奉命把草原开垦成种粮食；俄罗斯人过得不好，是因为移民实边。只要苏联独立了，他们就可以被“驱逐"回俄罗斯欧洲部分居住而不用

在这儿看黄沙。

因此，嘎了苏联是双方的共识。

“马图什金总指挥，额，波卢欣总师。”

拜科努尔发射场的一名负责后勤工作的军官来到两人身旁。

“波卢欣总师，恐怕你们在返回OKB 52途中不能经过阿拉木图了，更不能在那里过夜。”

马图什金：“发生暴力冲突了？”

“是的。”

波卢欣：“看看，我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