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民国篇番外(1 / 2)

贺家是北平有名儿的望族,虽然大爷贺承嗣不中用了,那不还有贺二爷和巡小爷在后面撑着么。

当年贺家那位男妻和贺大爷登报离婚,打起擂台可是闹得满城风雨,没多久贺家大爷染上毒瘾,人没了,还是那男妻帮忙办的丧事。

大家对那男妻一直是好奇的,只不过对方打到这边儿来就不怎么出门,他们也见不到人,这下借着贺家大爷的葬礼,倒是见到了。

那天下着雨,他穿了一身白的长衫,撑着一把黑伞,站在门口送人,宾客路过的时候对他说节哀,他便向人一点头道谢,略长的黑发衬着修长的颈子,有种说不出的韵味,其余的他们也看不出什么,这喜欢男人的男人,也不过是两只眼睛一张嘴,没什么稀奇,只是人长得白。

这两年对方为了家里的绣品布料生意,也开始在外面走动了,商人们对他略知一二,这闻老板是个顶好脾气的男人,温温柔柔,也爱笑,怪不得都和贺家大爷登报离婚了,还能和那两叔侄和谐相处,好的像是一家儿,没一点龃龉。

大帅府后院。

半个时辰前刚从门口进来,被士兵们和善地叫了“闻先生”的男人换下了旧式的长衫,身着高开叉的旗袍,不太自在地坐在花园的石椅上,怀里抱着一把琵琶。

他微微侧颜,修长的指尖轻弹琵琶,唇瓣张开又合上,那流水一样的调子和歌声柔软的人心头发酥,门口站岗的兵恐怕也只以为这是请了哪位名伶大家来唱评弹了。

贺雪风就坐在他对面的太师椅上,旁边放着一张八仙桌,上面除了一盏茶还有一盘新鲜水果,他刚处理完军中的事,一身军阀的打扮,土黄色的衣服搭一双皮靴,皮手套搭在桌子一旁,瞧着唱小曲的男人,慢悠悠剥着荔枝。

那包裹在他身上的旗袍勾勒着男人并不丰满,却有线条感的身体,胸膛处的布料有些紧了,雪白的大腿露出开叉的侧面,两腿为了垫琵琶翘起来,看上去不太习惯这姿势,弹唱的男人耳朵染上淡淡的红,但是显得越发诱人了,

贺雪风眯着眼睛吃下荔枝,牙齿咬破汁水,喉结微滚。他可是哄了许久才叫对方换了旗袍,给他唱曲听的,自然移不开眼。

指尖弹奏的速度渐渐变慢,一曲结束了,闻玉书慢慢停下,抬头望了那军阀一眼。

贺雪风擦了擦手上的汁水,倚着椅子漫不经心一样,冲他招了招手。

闻玉书不清楚他要做什么,但这身衣服很叫他难为情,下身更是凉的很,他向来保守,不大受得住这样的穿着,想早些将衣服换下去,省着继子回来也瞧见了。

只迟疑片刻,他便放下琵琶,起身走到贺雪风面前,还不等开口询问,便被贺雪风托着屁股抱到腿上。

闻玉书下意识扶住贺雪风的肩膀,摸到了他肩上硬的硌手的军辉,身为男子,却穿着高开叉的旗袍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他脸有点红了,声音也弱了下来:

“二爷,你快放我下去。”

他恐怕自己都不知道,本就柔和的嗓音弱下来,便有一种恳求的意味了,听得贺雪风心里麻酥酥的,就像当初闻玉书和贺雪风第一次见面,笑笑叫他“二爷”时,贺雪风骨头都痒了一样。

贺雪风笑了笑,手却不紧不慢地抚摸上了闻玉书露出来的腿。

他的手本来就大,枪摸得多了,带着茧子,那手指压进雪白皮肉的模样色情极了:“下去做什么?怕被人瞧见么?”

宽大的手掌抚摸了一会儿,就伸进了旗袍里面,在顺滑的布料下松松握住了一半的臀,贺雪风微倾着身,在闻玉书耳边问:

“嫂子里面怎么什么都没穿呢?”

听出他话里面的调戏,闻玉书脸红的不成样子了,艰难道:“太短了,遮不住里面的衣物。”

贺雪风“哦?”了一声,他姿态松弛的倚着太师椅,一只燥热的手还在旗袍里面捏着男嫂子的屁股:

“那看来,这件旗袍不能拿出去卖了,总不能都像嫂子一样……光着屁股出来吧。”

他什么时候关心过家里的生意,不过是想调戏他的罢了,闻玉书忍不住在他腿上动了动,臊的不行,红着耳朵又求了一声:

“二爷,快放我下去吧,等下要有人来了。”看到他穿着这一身坐在他腿上,像什么话呢。

“不急,”贺雪风拿了个他刚才剥好的荔枝喂到闻玉书嘴里,唇角带着笑:“刚唱了曲儿,嗓子都干了,吃点荔枝润润喉。”

他就是不放人,闻玉书也没办法,只能按照他的话做下去,无奈地咀嚼着被他塞进嘴里的荔枝。

吃了果肉,含在嘴里的核儿却不知道吐到哪里好,贺雪风看着他吃完便伸了手,闻玉书犹豫了片刻,还是低头吐在他手中。

椭圆的黑色果核儿表面光滑,被舌尖顶出了淡色的唇,温温热热地落在贺雪风掌心内。

贺雪风眸色一热,瞧着男嫂子微红的脸颊,又喂了他葡萄。

这次他刚咬破汁水,贺雪风便吻了上去。

贺雪风体温比他高,摸着他大腿的手很烫,军装上的徽章和皮带又是冰冷没人情的,反差让他散发出的荷尔蒙更具吸引力,那是独属于他的气息。

一只大手扶住了闻玉书的后颈,闻玉书呼吸急促地抬起头,只觉得对方揉弄他大腿和臀的动作也重了,茧子磨得他腿上火热。

舌尖卷着他的舌,吮吸走所有汁水,品尝着荔枝清甜的汁水一般,闻玉书气息乱了,无法逃离,只能抓着他的衣服承受对方粗暴的让人流泪的力道,被搅弄的吞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唇角往下淌,渍渍水声中呜咽的喘息让人听了心头发热,恨不得将他揉进自己体内。

琵琶被孤零零地遗忘在石桌上,刚刚唱曲儿的男人已经被军阀摸了半天腿和屁股,白皙的皮肉红了一片,直到被掰着屁股,吃进了军阀腿间直挺挺的硕大,腰肢一下便弓起来了,被撑得身体直瑟缩,什么声音都被堵在了对方唇舌。

却又只能被迫坐在他腿间,晃晃荡荡的起伏着身体,因旗袍下摆垂下,遮挡住了那交合的地方,只有贺雪风的手掌摸过他屁股时才能见到一二分端倪。

男人长相更适合穿书生的长衫,长袍,如今却穿着修身的民国风旗袍,那旗袍勾勒的他腰肢清瘦,衬得白皙紧绷的臀肉浑圆,中间淡色臀眼儿本不是能承受那物的,如今却叫一根青筋环绕的棍子进进出出撑的没一丝缝隙,挤压的水声噗嗤噗嗤乱响。

这青天白日的,就在大帅府的后院被贺雪风干的穴肉乱颤,闻玉书显然是受不住这个,他含糊地呜咽,浑身打着颤,菊穴一收一缩地吞吐着又快又猛的肉棒冲撞,盈盈汁水被插的四处乱飞,交合处水亮亮的,裹得肉棒上都是肠液。

闻玉书唱的曲儿好听,让贺雪风听得骨头发酥,如今被干的呻吟,哼出来的声音也模糊勾人,只叫人一股邪火从心脏流入小腹。

贺雪风按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撩起来旗袍下摆抓着他一边雪白的臀,越发往死了干他,那啪啪的撞击力道逼出闻玉书“呜……”地一声,叫得更像要死了一样。

火热的坚挺一次次撞进紧缩的柔软,裹满了热热的汁液,那滋味美妙的二人呼吸急促,动作更加激烈。

闻玉书合不上的腿湿淋淋的,屁股被贺雪风抓的发疼,跪在他腿上颠动,他被贺雪风送上欲望的顶峰,大腿内侧抽着筋一样抖了又抖,顶起前边旗袍的性器一颤,精液慢慢洇湿了那一块儿凸起来的布料,暧昧的气味随之散开。

抽搐的肠道裹住肉棒,实在畅快,贺雪风揉了揉刚刚高潮,还轻颤着身体的闻玉书后颈,压着他将硬挺的炙热顶进去,一次又一次,反复碾压的大量汁水冲出来,闻玉书也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可惜贺雪风却没放过他,一直到将他磨得高潮个不停,眼角淌下泪,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才顶在最深处的肉壁,感受着里面一抽一抽恨不得缴断他的痉挛,舒舒服服地松开精关,射满了他。

激烈的性爱停下,他们抱在一起温存了片刻。

贺雪风从他唇上离开,闻玉书便无力地倚在了他怀中,微湿的长发粘着白皙的肌肤,眼角泪痕还在,唇上红的不像样子了,还在张着一口一口喘着气。

“忍得脸都红了,怎么一声也不叫出来?”贺雪风退出去,边拿着手帕为他清理,边低笑着打趣怀中还没缓过来的男人:“害羞么?”

体内的情潮刚消退,闻玉书也清醒了,在没有任何遮挡的花园交合很刺激他保守的内心,臊得脸颊发烫,往回缩了一下腿,凉嗖嗖的风从他露出旗袍的腿吹过去,屁股也是凉的,很不自在:

“还在外边呢,二爷,快放了我吧。”

好声好气的商量让贺雪风更想笑了,心里都是满满的甜,只想好好调戏调戏臊的不行的“嫂子”,可还不等说完,那讨人嫌的就回来了。

“呦,背着我干什么呢。”

贺巡刚参加了商会的宴会回来,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单穿了衬衫和西服裤,可能是喝了点酒,眉目懒洋洋的透着松弛感。

他这几年年纪长了,性子却没什么变化,一点没见长大后多沉稳,还是吊儿郎当的,过去低头在闻玉书脸上偷了个香,便把他一提,抱到自己怀里,胳膊上的西装外套随便往旁边的桌子一放,坐在石墩上,扶着闻玉书的腰,打量的他不好意思偏过脸,才笑:

“小娘今天这身衣服好漂亮啊。”

这幅模样让继子瞧见了,闻玉书自然是羞的不行的,低低地唤他:“让我先回去换身衣服,再来陪你说话,好不好?”

“不好,”贺巡将他抱在腿上,低头在他胸膛处深吸一口,声音懒懒散散的,酒劲还没过呢,音调戏谑:“刚刚不是还和二叔打的火热,怎么一见了我,就要换衣服了?小娘可不能这么偏心……”

说着,牙齿咬开他旗袍的扣子,舌尖便顺着闻玉书脖子舔了进去,闻玉书里面是什么也没穿的,被他湿漉漉带着酒气的舌舔的一个激灵,身上都红了,抓着他肩膀的衣服不让他继续:

“贺巡,别……”

贺巡“唔”了一声,头又往下低了低,叼住因为紧贴着旗袍布料被磨的凸起来的淡粉乳头,闻玉书一颤,吸了口冷气,下意识抓得更紧了,从背面看身体都是僵硬的。

“一回来就找娘要奶喝,贺巡,你还没长大么。”贺雪风早就整理好了自己,军装和皮靴没一丝不妥,衣冠楚楚的败类模样。

贺家小爷向来是个混不吝的混蛋,从他男小娘怀中抬起头看过去,声音越发的懒,没脸没皮,羞红了他小娘一张白净的脸。

“长不大,我要喝一辈子。”

闻玉书现在还衣冠不整的,被他调戏的有点恼了,抿了抿唇,低声说了句:“你快放我下去。”

贺巡自然听得出来他话里的情绪,把他往自己怀里揽了揽,身上懒洋洋的气势一收,脸颊靠在他肩膀上,垂下眼帘,示弱道:

“我头疼着呢,一会儿再放。”

他酒喝得太多就犯头疼的毛病,每次都要和闻玉书耍混,哼哼唧唧的也不嫌丢人。

闻玉书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又用手背贴了贴他脸颊,觉得是有点热的,身上也带着酒气,声音就放轻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