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着划拉几道,鱼侧面也划拉一刀,方便入味,撒上少许盐、料酒、涂抹均匀腌制去腥。
在鲈鱼上放上葱姜丝,开火起锅加水,水开后蒸。
然后就是做酱汁,用清水加入少许洋葱、海米、香菜、胡萝卜,熬一点蔬菜汁,在蔬菜汁里放入酱油、豉油、冰糖,煮沸。
鲈鱼蒸熟后撒少许热油,再倒入酱汁即可。
给哥夫郎做的菜和汤要淡一点,自家吃的可以正常调味。
季榕夏还不忘偷偷炒了一份咕咾肉给谷堂衿尝尝。
“你看这菜真的是用菠萝炒的。”季榕夏自己拿过菠萝的芯啃了一口。
嗯,酸甜可口,小师傅提供的菠萝干吃也好吃。
谷堂衿拿起筷子夹起一块咕咾肉放入口中。
酸甜的口味,肉表面酥脆与汤汁融合得极好,有菠萝的香味却没有抢去肉的滋味。
他又夹了一块炒过的菠萝块,汁液很足香甜可口。
“好吃。”谷堂衿说道。
“咱们把菠萝块都给吃了,这样这菜就能端出去给爹娘尝尝了。”季榕夏又啃了一口菠萝的芯说道。
谷堂衿噗嗤一笑:“那不得吃得倒牙啊。”
“不会的,我泡了盐水,而且减了菠萝的分量,最最重要的是这可是小师傅给的菠萝,很甜的,咱们吃掉轻轻松松啊!”季榕夏颇为得意地说。
谷堂衿夹起一块菠萝块递到季榕夏嘴边。
季榕夏张嘴啊呜一口吃了。
两人还真一口一口地分吃了咕咾肉里的菠萝。
姚田兰和谷春财吃早食时,看到的就是一盘酸甜的炸肉、一盘炒青菜和一条新鲜的清蒸鲈鱼了。
“这一早就如此丰盛,这是鲈鱼吧?”姚田兰笑问。
季榕夏说道:“对,我准备吃过早食就去给哥夫郎送些吃的过去,说是鲈鱼对身子好,我就做了些。”
谷堂衿端着南瓜小米粥出来,给大伙盛粥。
谷春财:“怪不得呢,咱们也算是沾了诚哥儿的光了。”
姚田兰拿起筷子说道:“那咱们可得好好吃,过了这村没这个店了!”
他们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食之后,季榕夏也没有将鲈鱼给蒸上,而是将腌起来的两条生鱼包起来,这样到了季家再蒸就更好吃了。季榕夏还不忘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份木须肉、一份鱼香肉丝和一份四喜丸子当做给爹娘他们吃的饭菜。
在他包鱼的时候,谷堂衿将其他吃食都收拾好了,还有他们给阿福做的小衣裳和小被子也一并拿上。
谷堂衿赶着骡车将季榕夏送到了季家,他还得忙活山头那边的活,本想着将季榕夏放下跟爹娘说一声就走。
季木匠却收拾了东西要跟他一块走。
“我在这里杵着也帮不上忙,你们娘还嫌弃我碍事,不如出去干活。”季木匠嘴上这般说着脸上却还带着笑。
“可不是,他烧个火都没草哥儿和小荷干得麻利,堂衿你让他去跟你干活,我们这边忙得过来。”洪月莲说道。
谷堂衿和季榕夏知道这是爹娘一番好意。
季家确实也不缺人手,谷堂衿只好点头答应了。
等两人去干活了,季榕夏就去灶屋将鲈鱼给蒸上了。
他进屋看阿福和哥夫郎前还不忘记洗干净手脸又用艾草熏了熏衣裳。
“怎么做了那么多菜?”诚哥儿见他进来忍不住说道。
季榕夏用玩笑的语气说:“我就只能给你送三天啊,过几日我还不来送了呢。”
“好好好,那我得好好吃。”钱雪诚无奈道。
季榕夏一拍脑袋问道:“对了,你可以吃东西了吗?”
钱雪诚:“放心可以了,昨夜我就喝了些米汤,没什么事了。”
鲈鱼鲜嫩香滑,南瓜小米粥软烂,母鸡汤鲜美,在配上一叠炒青菜,味道真是不错。
“晌午我还要山头那边瞧瞧,给他们送些小酥肉,晌午的饭菜我也给你拿来了,到时候让娘给你热一热吃就行了。”季榕夏说着一个劲地去偷看躺在床铺里侧的甜甜睡着的小孩。
哇,果然是睡着的小孩最可爱。
这才一夜没见就像是换了小孩一样。
皮肤白白嫩嫩的,小脸圆嘟嘟的,头发软塌塌的,睫毛长长的,小被子裹得圆溜溜的。
季榕夏没忍住脸上露出了傻笑。
钱雪诚头一回见机灵的夏哥儿露出这种神情,他笑着摇头。
“你喜欢抱一抱就是了。”洪月莲见他这眼巴巴的小模样,轻手轻脚地将孩子抱起来就要塞进季榕夏怀里。
季榕夏赶紧举起两只手往后退,这一退险些退出门口,活像是他娘怀里抱的是一个爆竹似的。
“别别别别!这么小的东西,我别一抱给抱坏了。”
钱雪诚险些笑出声来。
洪月莲也是笑得见牙不见眼:“哪儿的话,小孩也没这般娇弱,哪能给抱坏了。”
“算了吧,等他再长大一点,我在抱,娘你赶紧离我远一点。”季榕夏连连摆手。
洪月莲无奈只能将孩子抱回去。
看到娘放弃让自己抱阿福的想法,将阿福放回哥夫郎身边,季榕夏这才心惊胆战地重新坐到床边,悄悄舒了口气。
吓死他了。
钱雪诚这次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哈哈哈,夏哥儿瞧你,我不成了,不能看你,看你我就想笑,笑了就疼。”
季榕夏瞪了自家哥夫郎一眼,默默捂住自己的脸:“这样好点没有?”
非但没有,钱雪诚更想要笑了。
“好了,别逗你哥夫郎了。你哥夫郎现在可不能大笑。”洪月莲拍了一下季榕夏的肩膀。
季榕夏耸了耸肩。
阿福哭了三次,两次是尿了,一次是饿了,大多数时候都乖乖睡觉,有草哥儿和小荷帮忙烧些热水拿点东西,洪月莲还算容易就将孩子给照看好了,阿福瞧着还是很好养的。
钱雪诚心情舒畅,一顿饭吃进去不少,甚至还在季榕夏的搀扶下在屋里走了一会,瞧着精神非常好。
见状季榕夏悄悄松了口气。
看来吃了那麻沸散没留下什么后遗症,这就好,虽说他跟堂衿仔仔细细看了需要注意之事,拿捏好了分量,但也怕出什么意外。
他刚才那样当然是真的怕抱坏了软乎乎的小孩,但也是故意逗自家哥夫郎和娘,让他们开心些。
算是另一种彩衣娱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