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如临大敌,立刻分散开来。
刘景辉则转身揪住翠兰的手腕,将她拖到梳妆台前:“脱!把衣服都脱了!”
“景辉,你疯了!” 翠兰拼命挣扎,丝绸睡袍被扯得露出大片肌肤,“我是你的女人,你居然怀疑我……”
“女人?女人会偷男人的钱!” 刘景辉冷笑一声,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袍。
翠兰单薄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肩头还留着昨夜欢爱的红痕,此刻却被他捏得青紫。
他在她身上疯狂翻找,连内衣夹层都不放过,最后却只摸到一片冰凉的肌肤。
此时,楼下传来一阵骚动。
刘景辉猛地推开翠兰,冲下楼梯。
几个保镖正围着后院的狗舍,一只德国牧羊犬趴在地上,脖颈处缠着断裂的铁链。
“辉哥,狗被人下药了。” 一个保镖举起装着剩食的碗,“肉骨头里混着安眠药。”
刘景辉蹲下身,指尖蹭过狗嘴边的白沫,眼神阴鸷得可怕:“能神不知鬼不觉摸进别墅,还能给狗下药……” 他突然转身,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保镖们,“你们确定没看到任何人?”
“真的没看到,辉哥。”
王虎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我们巡查到凌晨三点,一切正常。
而且别墅周围的警报器也没响……”
“没响?” 刘景辉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阴森,“这么说,要么是有人能绕过警报,要么……”
他的目光突然转向翠兰,女人正裹着毯子站在楼梯口,苍白的脸上还留着指痕,“是有人从内部打开了门。”
翠兰浑身一震,踉跄着后退两步:“不,不是我…… 景辉,你相信我!”
“相信你?” 刘景辉缓缓逼近,皮鞋踩在碎裂的瓷片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保险柜里的钱,够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说不定你早就找好了姘头,就等着卷钱跑路……”
“我没有!” 翠兰突然尖叫一声,抓起地上的瓷片抵在喉咙上,“你要逼死我是不是?好,我死给你看!”
空气瞬间凝固。
刘景辉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死?没那么容易。
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全家都扔进海里喂鱼。” 他打了个响指,两个保镖立刻上前按住翠兰。
女人手中的瓷片掉在地上,绝望的哭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
刘景辉转身走向书房,重重摔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