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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他确实很快就淘汰了,除了确实能让身体发软之外,还会刺激精神海,容易出现一些别的突发状况,自然不符合他的需求。

只不过,他确实没想到这东西被稀释成气体之后,对雄虫的影响还这么大。

他本意是想让弥斯看清那只虫的真面目,不要那么天真,赫克斯哪有什么好虫啊,可看着雄虫这般难受的模样,他又开始懊悔。

其实没必要让弥斯了解这些,反正有他在,不让这些虫接近弥斯也不是做不到。

路西法十分内疚,“对不起,弥斯,你再坚持一下,到家里就好了。”

到家真的会好吗,弥斯有些不信,他现在就恨不得把雌虫摁在飞行器的座椅上,可无奈使不上什么力气,只留下尾勾被雌虫抓在手里,勉强缓解一下燥热。

路西法一路上开得比较急,到家之后,更是急急忙忙地把雄虫抱到卧室里,然后开始翻营养液。

这些助兴的东西,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途径得来的,自然没有虫去研制怎么纾解,为今之计,也只能喝点营养液缓解一下。

“弥斯,把这个喝了。”

路西法把虫从床上扶起来,小心翼翼地把营养液放在雄虫嘴边,可此时,雄虫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了,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弥斯只觉得身体像是有火在烧,唯独靠在身边虫身上的时候才能勉强凉快一点。

路西法看着这样的雄虫,自制力简直是受到了极大的考验,他在雄虫这里向来没什么自制力,可恶。

尾勾在空气中挥舞,久久没有找到可以疏解的抵挡,感受到身边的凉意,它往前探了探,从脆弱的喉结处一路滑下,停在了腹部,它兴奋地想扎进去。

路西法眼疾手快赶紧抓住它,这地方可不兴扎,扎坏了还真不好修,生殖腔还是很脆弱的,他慢慢移动尾勾至胸口处,这里除了痛,倒是安全许多。

尾勾十分不满,它喜欢刚刚那个地方,但欺软怕硬的它在胸口处点了点,软的,那好吧,它勉为其难地在此处扎根。

撕心裂肺的痛楚从胸口处传来,路西法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时候才知道雄虫平日里有多温柔。

“弥斯,有没有舒服点?”他颤抖着声音问。

哪怕是路西法,在胸口扎着尾勾,尤其是这个尾勾还乱动的情况下,也无法忽略这份痛苦。

雄虫应该是感知到了危险,所以连舒缓的信息素都十分吝啬,只偶尔听到熟悉的声音,才溢出一丝丝钓着他一口气。

路西法脸上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住,他下意识想逃离亦或者做些别的,可看到雄虫的眉头悄悄舒缓了一些,他又叹了一口气,往嘴里倒上三管营养液。

“我真是死在你身上了,雄主。”

夜很长,尤其是对一直在流血的雌虫来说,哪怕他后面又灌了几管营养液,也挡不住失血过多带来的虚弱。

幸好,雄虫还算乖巧,这种状态只维持了不到四个小时,当银白色的尾勾缓缓收起时,他总算是松了口气。

弥斯没事就行。

路西法倒在地上缓了几分钟,把最后一管营养液喝下,又缓了一会儿,才站起身,刚刚跪了那么久,腿早已经有些麻木了,但没有关系。

他深深看了一眼熟睡的雄虫,“太坏了,雄主。”

怕雄虫一觉醒来自责,路西法拖着失血过多的身子,调制好机器虫的参数,让它进来打扫,往常他肯定会亲自来,今天真的有些撑不住了。

弥斯前面还勉强有一点意识,后面就完全晕过去了,意识消散之前,他还恶意地想着,说不准一觉醒来,他又要去婚介所了。

天亮了!

弥斯意识逐渐清醒,今天起来的有些晚了,窗外的阳光已经透过厚实的帘布微微亮起,他还有点头晕,伸手探了一下身侧,竟然没有虫?

弥斯缓缓闭上了眼睛,像是睡了过去,又像是在思考什么,最后只看到昏暗的光线下,洁白的脸颊上,一滴热泪缓缓滑落。

粉嫩的唇瓣止不住的颤抖,最后像是实在压制不下,才从嘴巴里溢出一个名字“路西法”来。

路西法正在熟睡,听到雄虫的“呓语”,手比脑子快,伸进被子里,在柔软的腹部轻轻打转。

弥斯这才发现,床的边上还趴着一只虫,他起身把路西法抱到床上。

昨晚是雌虫能最快得到他的时候。

路西法肯定清楚,只要他们做了,弥斯肯定会负责的,那他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无论是名分还是信息素,亦或者一只S级雄虫的助力。

但路西法没有。

弥斯深深地看着床上的雌虫,红色的头发和雌虫张狂的性子真的太适配了,不论什么时候,路西法都如此耀眼。

好好睡一觉吧,想要的一切都会得到的,路西法殿下。

弥斯走出门,他还有事情要处理,毕竟他也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虫。

弥斯:【六六,帮我把光脑加密一下】

至少在此时,弥斯还是不想破坏他在雌虫心中的形象。

小六:【收到】

弥斯:【维克尔,我这里有桩生意,你有没有兴趣】

等维克尔回消息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他有点不耐烦,但要不是没有更好的虫选,弥斯不会等他。

维克尔:【什么好事啊,弥斯阁下怎么想到我了】

弥斯:【一桩对你而言,只赚不赔的买卖】

维克尔:【???电话里说?】

弥斯:【明天中午十二点,我在**等你】

维克尔:【这么偏,真怕阁下杀虫抛尸啊(猫咪叼烟.jpg)】

维克尔:【我会准时到的】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弥斯又同时和桑因聊了一些八卦,这才放下光脑,走进厨房。

虽说路西法已经尽可能把房间处理干净,但床单上零星的几个血点,也能让弥斯把昨晚的情况推测个大概。

弥斯冷着脸做饭,看着台面上燃烧的蓝色火焰,有些出神,当年他就是在火里烧死的。

006自以为屏蔽了他的记忆,但这种痛苦,只需要稍微靠近,就能想起来,又如何能彻底抹去呢。

痛苦就是痛苦,无法忽视、无法遗忘。

不过到底是六六一片好心,弥斯便也装作彻底遗忘了。

这三年他逼着自己脱敏,也基本上不再怕这种东西了,只有靠的特别近的时候,才能勉强想起来。

弥斯不是忍人,但骨针生生切断皮肉、骨头和内脏更痛,比起来,被火烧死的痛楚反而慢慢不那么清晰了。

补血的话,弥斯还是很有经验的,乌鸡汤效果还是不错的。

等他熬好汤,才端着上楼,路西法估计还没醒,毕竟就冲他对自己的了解,没有几个小时,尾勾是不会听话的。

“路西法,”他柔声喊道,“先起来喝点汤,好不好?”

路西法缓缓睁开眼,看着气色红润的雄虫,心里面的大石头总算落下,“对不起,我不该让你进去的。”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雄虫受到的惊吓早就无法挽回了。

“不怪你,那只虫想害我,总会让他找到机会的,这下也好,我昨晚录下了证据,刚刚已经交给雄保会了。”

弥斯端起汤,用勺子轻轻搅拌,散去些热气,才小心翼翼地喂到雌虫嘴边,“谋害S级雄虫的罪名,估计那只虫凶多吉少了,以后就遇不上了。”

路西法含下送到口边的汤,他有一点不明白,“他,是不是……”

弥斯又喂了一口,他不想让雌虫觉得他冷漠,“他这招在三年前已经用过一次了,总不能一直惯着他,不是吗?”

路西法点点头,想说话,但是汤又被喂到嘴边了,只能咽下。

“你会不会觉得我心狠,毕竟一日主君百日恩情,纵使他确实做错了事,我也不应该……”

“怎么会,那都是他活该!我还觉得只是这样有些便宜了他。”

路西法愤愤地说,但是他一直认为弥斯对那只虫情深意切,现下看来,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路西法有些开心。

“你能这样想最好。”弥斯把碗递给他,“已经凉了,自己喝吧。”

路西法笑不出来了,但他还是听话地抬起手,颤颤巍巍地准备接过来。

弥斯略微震惊,“怎么会这么虚?”

路西法一听就知道他这次表演的还不错,“可能是我的手不想让我自己喝吧。”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弥斯不解,真的会有虫喜欢被喂吗,他是理解不了。

\第47章 第 47 章 开心了就起来,我是没有……

赫克斯的冬天确实不适合出门。

哪怕是已经裹了一层羽绒服, 维克尔依旧觉得刺骨的寒风透过脚底板往上扎,冻死虫了。

等他下了飞行器,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他心里的小王子已经站在那里等他了。

冬天也格外偏爱弥斯, 除了鼻尖微红, 他似乎完全不受寒风的侵袭。

顶着寒风, 维克尔连说话都只能尽可能大声,“弥斯, 话说, 我们就非得约在这大荒地吗,哪怕是飞行器里面也行啊。”

维克尔从未掩饰过他对弥斯的喜爱, 那是他想成为的样子, 可惜了, 人不会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弥斯冷声说:“约在这里比较安全。”

他不想过多依赖006, 又不想被路西法知道这件事, 只能退而求其次。

见维克尔狼狈地裹紧衣服, 他才略显疑惑地问:“你很冷吗?”

纵使维克尔再喜欢他, 听到这个话,也是会生气的,“这不废话吗,你知道这是多少度的天气吗, 零下四十多度, 我还活着站在这里, 已经是我祖上烧高香了。”

许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维克尔也坦率了许多。

“我不冷,我的衣服都是路西法买的,很暖和, 或许你可以买几件一样的。”

维克尔这才认真打量了一番弥斯穿的衣服,屮,星际高定,这一套够买他命了,“万恶的资本家,现在我还买不起。”

“我运气太差了,只是个B级,以我的运气,估计觉醒之后也是个B,真操蛋,都穿书了也不对我好一点。”

弥斯重复了一句,“穿书?什么书?”

维克尔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他,“就是我是主角的那本书。”

“你知道自己是主角?”

“当然,我都穿书了,还不是主角吗?”维克尔翻了个白眼,平日里装得太狠了,差点忘记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你还……”

“还怎么样,惹虫厌是吗?”维克尔脸上带着一抹讥讽,也不知道是对谁,“我想往上爬,就只有这么一条路,作为既得利益者,我挺喜欢这里的,但你可能不太喜欢就是了。”

“人都是贪心的,比如我在寒风里挨冻,又怎么会不羡慕你这一身衣服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小人,特市井?我最羡慕你这种有文化的人了,我死之前也考上大学了,但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书呆子,硬考上的。”

说话间,维克尔的脸上还有些憧憬,但很快他就调整好表情,“但我来到虫族,靠着特权也进了学校,也没什么特殊的,人还是要多读书,光上学还是缺点意思。”

“所以,弥斯,你找我干什么呢?”

弥斯有些犹豫,他本来不觉得这个交易有什么不好的,但是被维克尔这么一说,他又有些不确定自己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他。

维克尔看着他纠结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弥斯,你不会觉得我还有尊严这种东西吧,只要是对我有利的,我都会开心地接住。”

他摊摊手,不屑一顾地说:“只要爬得够高,指鹿为马都可以,这些小事真的无所谓的。”

“我想让你收索伦少将为雌奴。”

维克尔十分震惊,“你疯了吗?你都说他是少将了,虽说我一开始就想把他收进后宫,但他好像确实喜欢你,我就放弃了,反正这鬼地方,军雌太多了。”

弥斯淡淡地说:“他已经被雄保会抓紧监狱了,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出不来了。”

维克尔苦笑道:“我这种低级雄虫果然没办法第一时间知道这些。所以呢,他的罪名是什么,如果是伤害S级雄虫的话,我也是救不出来他。”

弥斯有些惊讶于维克尔的敏锐,“他想给我下药,我中计了。”

“他现在肯定是出不来,但是你可以去找巴尔福,他作为主虫可以做主把索伦少将许给你,根据帝国的律法,雌奴是雄虫的私有财产,其他的罗斯蒂亚自然会想办法。”

维克尔认可了这个方案,他还有一点疑惑,“但巴尔福为什么会同意呢?我等级不高,也没什么背景,实在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弥斯:“正是因为你是B级,而且是一只平民虫,易于掌控,而且你挺符合巴尔福对雄虫的要求,他很喜欢你这种主动为家族繁衍生息的虫。”

“我只能告诉你这些,能不能成还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维克尔点点头,“那我岂不是还欠你一个人情?嗯,弥斯阁下,你想我怎么报答你呢?”

“如果是你的话,我还是很愿意报答你的。”

弥斯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顿了三秒,才接着问:“你快觉醒了吗?”

维克尔看起来不太关心,“谁知道呢,医院的医虫说就这几天了。”

弥斯知道他是在意的,“你离拉斐尔中将远一点吧,这样说不定还能觉醒的顺利一点。”

维克尔愣了一下,“不会吧,他也想害我,”然后郁闷地点点头,“我也算是老倒霉蛋了,想害我也正常。”

弥斯看着他强颜欢笑的样子,也有点不知所措,“他不是要害你,但也不想你等级太高。”

维克尔笑着摇摇头,“不要误会,我不是伤心这个,只是发愁我怎么才能找到下一只合适的军雌,希望下一只能乖巧一点。”

弥斯见他看得开,也松了一口气,“会的,毕竟你是主角。”

这点小小的挫折,丝毫没有打击到维克尔,他笑着摆摆手,“那再见喽,弥斯阁下,期待下一次见面。”

弥斯目送着他远去,这时他才分出一点点的在意给这只主角虫。

看维克尔的背影好像确实有点过于瘦了,和他刚来的时候一样。

主角虫真是坦诚的可怕,连穿书这种事也敢和他说,完全不对他设防的样子,弥斯心里五味杂陈的。

坐在回实验室的飞行器上,弥斯思绪良多。

他们实验室最近还在做“圣嗣”的项目,话说,要不要给项目改个名字,毕竟都已经换团队了。

蒂安提供的机器设备竟然比萨达卡尔学院的还要先进,星币果然是万能的。

到最后竟然停留在:今天晚上吃什么,要不要让路西法请假在家里养养。真是没救了,那么多正经事需要做,怎么总是想这些。

“弥斯,你回来了,快来,我有新的发现……”

拉索拿着数据走来走去,看到弥斯走进来,赶紧上前抓住他,别一会儿又不知道去忙什么了。

实验室灯光把两只虫的影子缩得很短,看起来就像两只小猫,偶尔影子交叠,胖墩墩的,实在可爱。

忙碌了一天之后,先行回到家中的弥斯换了身衣服直接走进厨房,补身体这件事,一天也不能落下。

虽说营养液见效最快,但就算不论味道,长久下去,对身体肯定是没有益处的。

弥斯尝了口汤,今天炖的还不错,路西法真是可怜,这么好喝的东西,竟然尝不出什么味道。

话说,路西法怎么还没到家。

路西法被工作缠住了!

虫皇生日过后,这些个雄虫像疯了一样,大肆争斗,生怕谁比谁落后一点。

虫皇只是过了个生日,又不是快死了,这群虫到底在急什么,都那么蠢吗!

桑因的雌君是元帅,每天要处理很多的军务,偶尔腾不开手干活,倒霉催的,全落在他身上了!

他都和莱昂纳说过多少次了,一只想成为虫皇的皇子殿下不可能只有一只雌君,比如虫皇,光是雌侍就有300多只,不然这么多虫谁能处理得完!

偏偏那虫是个善妒的,路西法简直是恨死了,真想请个假,他又不要皇位,天天杀来杀去的,光是洗澡都很麻烦,而且他也想准点回家和雄主贴贴。

等路西法总算结束今天的工作,回到家中,等待他的是热腾腾的汤和冷着脸的雄虫。

“怎么了?”

哇塞,这只雌虫竟然还一脸无辜,实在可恶,“这都几点了,汤都要熬干了,你怎么才回来呀?”

路西法半跪在地上,搂住雄虫的腰,红色的脑袋乖乖地放在雄虫的腿上。

弥斯愣了一下,伸出手揉了揉,柔声问:“怎么了,路西法?”

“好忙啊,都没办法天天陪你,还要你等我,烦。”

路西法心里一阵阵的后悔,他到底为什么要帮桑因夺位啊,谁上位明明都差不多,对他没什么影响。

想通的雌虫简直是容光焕发,“弥斯,要不我在家里陪你吧?”

弥斯皱眉,他怎么不知道雌虫竟然还有恋爱脑的潜力啊,“要我养你吗?”

谁知道养一只皇子需要多少星币啊,尤其是一只比较奢侈的虫。

路西法将脸埋进腿间,闷声说:“那算了。弥斯,那你可以去看我吗,你还没去过我工作的地方。”

弥斯的手顿了一下,“造谣啊,路西法,上次不是被你抱过去了吗?”

“那是我强迫你的。”

小猫无语,但小猫不说。

“好吧,有时间我就过去,开心了吧?”弥斯狠狠捏了捏雌虫的耳垂,贪婪的路西法。

“开心了就起来,我是没有知觉吗?”

今天能这么纵容雌虫,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因为弥斯真的心疼他,昨天他醒来的时候,看到的雌虫脸都还苍白着,今天有忙到这么晚,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但心疼归心疼,也不能太过分。

弥斯有不止一点无语,他一开始还真以为路西法受挫了或者怎么样,谁曾想,这虫一趴下,那叫一个不老实。

虽说他穿的睡衣比平时的衣服松快了一点,但这臭虫把裤子全堆到他大腿上,那能舒服吗,痒痒的,而且再这样下去,都要有反应了。

又啃又捏的,他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实在可恶。

刚刚他那是念在路西法难得情绪低落,哄了几句,没想到这虫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实在是过分。

“路西法,你不会是装的吧?”

弥斯后知后觉,这只虫在装模作样这件事上劣迹斑斑,还没等他想明白,这虫的表现就暴露了一切。

“你真装啊?”

“你又骗我!”

路西法被点出来的时候,身体瞬间都僵了,最后嘬了一口腿上的软肉,这都是他养出来的,非常得意。

“这怎么能说骗呢,我就是顺势而为,原谅我,好不好?”

路西法讨好性地亲了亲。

弥斯并拢了双腿,这只臭虫,真的是,不可理喻。

“去喝汤吧,特意给你熬的。”

“你吃过饭了吗?弥斯。”

“废话,我可不敢饿着自己。”

“那就好。”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路西法火速跑去厨房把爱心汤喝完,他觉得雄虫今晚出奇的心软,那是不是可以……

\第48章 第 48 章 弥斯,我们来做点开心的……

“弥斯, 我们来做点开心的事情吧。”

路西法虫还没进来,声音就已经进来了。

此时,弥斯还有点想歪了,开心的事情, 多少会产生一点联想。

但, 弥斯的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 什么鬼声音。网传的夹子音吗,那很失败了。

等虫进来了, 更是惨不忍睹, 这么色/情的配饰被路西法戴着这么正气也是没谁了。

他合理怀疑,路西法应该是在购物的时候被骗了, 毕竟, 雌虫的美商他还是领略过的。

弥斯有些庆幸地想, 幸好大部分时间, 路西法都穿得军装, 正经又野性十足, 没什么自我发挥的空间。

“你在干什么?路西法。”

“怎么不好好穿衣服啊!”

大冬天的, 不冷吗?弥斯不理解,而且这身上带的什么呀,叮里咣啷的,看着就硌得慌, 怎么想得啊!

“你不喜欢吗?”

路西法要碎掉了, 这可是他在星网上学习的时候, 买的最高赞的一套情/趣套装, 但看着雄虫这么嫌弃的模样,好像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欲/望,久违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弥斯后知后觉, 这虫不会是真的想勾引他吧?那他刚刚说的话还挺伤虫的。

“好了,是我说错话了,你过来,这个衣服不是你这样穿得,笨。”

路西法其实是有点想回房间换身正常衣服再过来的,至少虽然不出出彩但也不出错,他不想让雄虫厌恶他。

弥斯及时抓住了他,“我的意思是你最近不要穿这么少,对身体恢复不好。”

“但你穿都穿了,那就穿对,现在……”有些不伦不类的。

他是想说实话的,但是这只大黑虫垂着个脑袋,看起来还怪可怜的。

弥斯亲了他一口,“现在也很好看,就是没穿对,我来教你。”

路西法的脸色这才好一点,他向来没脸没壳的,心里承受能力还是很强的,但是耐不住他本虫的姿色确实逊色了别虫不少,只能尽可能多学习怎么讨好雄虫。

这次战略性失误让他非常挫败。

刚刚不觉得,这会儿仔细看了看,还是别有一番韵味的。

“这层薄纱是眼罩,知道吗?你绑在腰上像什么话。”

弥斯伸手给那一层薄纱摘下来,“低头。”他伸手绑在雌虫的眼睛上,金色的眼眸在一层薄薄的细纱之下,反而多了一点神圣感。

“戴在这里我就看不清你了。”

路西法不是没有怀疑过它的穿法,但谁会研究一个东西来遮挡自己的视线啊,干扰虽小,但万一遇到敌虫,这都是致命的。

“我看得到还不够吗?”

真是笨,连勾引虫都学不会,弥斯把他挂在腰上的链子解下来,系在了雌虫的脖子上,“这样才对,知道吗?”

路西法更是不理解,“不舒服。”

他明明是按照自己的尺寸定制的,但这条破链子还是紧,哪怕调节到最大还是紧,所以他就挂在腰上了。

弥斯笑了,“不舒服就对了。”

弥斯帮忙整理好,退后两步,仔细地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

“真漂亮,路西法。”

弥斯试探性地伸手拽住垂进沟里的细链,这种意义明确的服装,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端倪,更何况他是一只成年虫。

在这股力道下,路西法脖子上的细链微微收紧,带来一点点不太明显的窒息感,他只能配合地弯下腰跟在雄虫身后。

弥斯把雌虫推到在床上,红色的头发被雌虫枕在脑后,洁白的薄纱削弱了竖瞳带来的非人感,这一刻,路西法真的好像一只顶级魅魔,食欲而生。

他附身靠近,“这种事本来应该在领证之后做得,路西法,你总是这么心急。”

雌虫瞳孔微缩,路西法正为接下来可能要发生的美事兴奋。

密集的吻从额头一路往下,

起初只是小雨,但随着一声闷哼打破了平静,弥斯的心情才骤然激烈了起来。

舔舐、啃啮,唇舌犹如麻花般纠缠,津液顺着路西法的嘴角溢出又重新卷入暴雨般猛烈的交战中。

空气变得炙热了,恍惚间,路西法觉得自己彷佛入了仙境。

随着那曾薄纱缓缓滑落,视线本该更加清晰,但目之所及皆在晃动,如同来到了波涛汹涌的海上。

船帆在海中晃荡,弥斯握紧了船舵,这艘船有些奇特,连船舵都多了一个。

他偶尔照顾不到,性急的水手还会抓着他的手教他怎么把握方向。

“这边,不舒服,弥斯。”

弥斯宠溺地笑了笑,真是贪心啊,路西法,每一颗红豆都要他照顾,也是很累的。

“药,弥斯,不然你会不舒服的。”

意识朦胧,路西法心里只剩下让雄虫舒服这一个念头。

弥斯捻了捻手里的晶莹剔透的津液,“路西法,你小瞧了自己。”

……

弥斯有些震惊竟然真的是舒服的,他对灌溉一事并不热衷,在他的想象中,两个“男人”实在是有伤天和,但变成雄虫之后,尾勾可以做很多事情,他的心理压力疏解不少。

艰涩冷硬,毫无爽感,这是弥斯预想的情况。

没想到路西法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他竟然有些意犹未尽。

但……

弥斯看了看身侧的几近昏迷的雌虫,想抱着他去洗澡,可自己的手刚伸过去,雌虫就下意识地颤抖,虽然没有说立刻逃避,但恐惧之意也无法忽视。

“路西法,你真的要锻炼一下承受能力了。”他有些无奈,这才多久啊,两个小时都没有,他才刚渐入佳境。

算了,本来路西法身子就虚弱,这又是第一次,坚持的时间短一些也是正常的。

弥斯抱起雌虫,“下次可不会这么体贴的放过你了。”

大黑虫也真是的,菜菜的,又非要挑事情。

红色的长发早就被汗水打湿,他把虫抱起来的时候,就像抱了一条又软又沉的棉花被子,还是塞得鼓鼓囊囊的棉被。

路西法伸手勾住雄主的脖子,可怜巴巴地说:“雄主,亲亲我。”

弥斯低头交换了一个黏糊的吻,放好水,把虫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看着水下雌虫隐隐绰绰的身体,他身上又起了一股子燥意。

路西法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他把手从浴缸里探出来,“雄主,要……”你帮我洗。

这可是路西法自己说的。

弥斯堵住他的嘴,继续今天晚上的开心事,确实开心,而且他惊讶地发现,路西法的潜力是无穷的,看似已经不行的雌虫,只需要用尾勾轻轻辅助,放出一点信息素,大黑虫又能坚持好久。

中间甚至还能翻身坐上来,可怕的很。

浴室,七零八落的水花四处飞溅,不知过了多久,骤雨初歇,只听得到雄虫诱哄的声音,可似乎并没有得到回应。

又过了一会儿,弥斯抱着虫出来了,换好床单被套,把虫重新放回床上,他又看了几眼,就往雕刻室去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并不在弥斯的意料之内,可惊喜度却远超他的设想。

洞房花烛夜虽说已经过了,可该有的仪式感还是要补齐的。

考虑到路西法脆弱的小心灵,天一亮肯定是要去领证的,不然这虫子估计又胡思乱想,补一场求婚仪式肯定是来不及了,只能尽可能地补偿。

弥斯:【六六,帮我盯着路西法,他要是醒了,及时喊我】

弥斯虫在雕刻室自然就看不到雌虫,怕路西法突然醒了找不到他,只能嘱咐六六帮忙盯着。

一枚圆形小环在修长的手指间流转,幸好他十分清楚路西法手指的尺寸,一切都刚刚好,设计个什么图案上去呢。

想了几分钟,弥斯还是决定刻曼珠沙华,希望能给大黑虫带来好运,最重要的是,这个花纹和雌虫的虫纹比较相似。

慢工出细活,虽说时间紧了一点,但好在这东西简单,设计出样子之后,雕刻打磨抛光还是很简单的,只不过毕竟多了份在意,做工的时候就慢了一点。

天渐渐亮了,弥斯握紧手里的对戒,有些犹豫,如果仅仅是送个戒指也太简单了些。

可送什么呢,他有些苦恼,毕竟路西法看起来什么都不缺。

弥斯慢慢走回房里,重新爬到床上,把路西法搂在怀里,闭上眼睛。

小六:【宿主,你要睡了吗,那我还叫你吗】

弥斯想了一下,反正已经躺在床上了,雌虫要是醒了他肯定第一个知道。

【不用了】

说完没多久,彻夜未眠的困意涌上心头,弥斯心想,他先眯了一会儿。

当然,实际等弥斯自然醒的时候,已经中午十点了,幸好他为了照顾路西法早早请了假,不然又迟到了。

这下好了,假也请了,路西法也已经起床了,0只虫需要他的照顾,等于给自己放了一上午的假。

弥斯走进厨房的时候,才看到光脑上路西法发的消息。

【雄主,我已经提交结婚申请了哦(小狗转圈.jpg)】

弥斯看了一眼系统消息,果然,路西法还是心急,他笑着点了通过,本来还打算去婚介所办理呢,线上也行吧。

总好过让路西法自己一只虫默默心慌。

【我已经做好饭了(早餐.jpg)】

弥斯把爱心早餐加热一下,看着上面的图案,大黑虫的手艺又精进了。

【我要去上班了(小猫流泪.jpg)】

弥斯笑了一下,自从他帮这大黑虫存了这些可爱的表情包之后,路西法就经常发这种,再配上凶神恶煞的证件照,还挺萌的。

把早餐吃了,弥斯又在光脑上捣鼓了一通,买了一些必备品,收拾了一下房间和客厅,总算赶在下午两点上班之前完成了。

弥斯决定还是给雌君一点小小的惊喜,所以就稍微布置了一下房间,为晚上的求婚做准备。

此时的他已经忘记了这只变态虫在家里装满了监控,而且已经十分习以为常的开始偷看。

雄虫忙碌的身影,逐渐变得美丽的家,路西法隐约猜到弥斯要做什么。

可恶,早知道今天就不看监控了,这下惊喜全没了,他的演技好像格外差劲。

路西法站起来走了两圈,又开心又焦虑。

他去星网上搜了一下演技速成的办法,总结下来,没有任何办法。

这他该怎么表现出来完全没看过监控的惊喜啊!

亚蒂斯就看着自家上司像生病了一样,在办公室里乱转,下午去打家劫舍的时候,更是气血很足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前段日子的消沉模样。

这就是每只虫结婚后的通病吗,阴晴不定的,亚蒂斯在心里摇摇头,幸好他没有雄主,他这种打工虫可没那么多心情分给别虫了,每天就是一整只活虫微死。

\第49章 第 49 章 放松!

路西法高估了自己, 在幸福面前,根本不需要任何演技,所有的一切都是真情流露。

当回到家中,看到雄虫捧着花深情地望向他的时候, 路西法的心就已经臣服。

逆着光, 路西法先一步半跪在地上, 仰望他的神明,“我……”

刚说出一个字, 眼泪就从流光溢彩的金色瞳孔中涌出, 犹如珍珠般从脸颊滑落。这一刻,他等了许久。

所有的普通泡沫般的不真实感, 在回到家看到雄虫的那一刻, 都消逝了。“我爱你, 弥斯。”

红色的长发自然垂顺地披在身后, 就像是自己给自己戴上了头纱。

弥斯伸手想把虫拉起来, 在他的计划里, 此时他应该单膝下跪向雌虫求婚, 现在好像反过来了。

路西法则趁机拉过雄主的手,在手背上落下十分轻柔的一个吻,“谢谢你愿意喜爱我。”

最开始,他只想得到弥斯, 后来, 路西法开始贪心, 他想要得到弥斯的心。

虔诚的信徒终日窥探神明, 不但没有得到惩处,反而得到了神明的偏爱,这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没有虫能理解路西法的喜悦。

真是令虫没有办法, 路西法的行动永远在弥斯的预料之外。

他拉大黑虫的手,轻柔地帮他戴上婚戒。

一抹银光闪过,冰冰凉凉的东西被圈在了手上。路西法抬眸看过去,有些眼熟,好像曾经见雄虫做过类似的,但那个大很多是戴在手腕上的。

他对这些装饰品一直都没有太热衷,平日里也就那条红色雪狼、小狐狸换着戴一下,今天又得了第三件。

“我很喜欢。”

弥斯知道路西法的喜欢只是因为这是他做得,仅此而已。

“路西法,在我的家乡,两只虫结婚时,会交换戒指,寓意永恒的爱。”

弥斯把准备好的对戒放在雌虫手心,柔声说:“现在到你给我戴上了。”

路西法攥紧手里名叫戒指的小东西,照葫芦画瓢,学着弥斯的样子给雄虫戴好。

弥斯抬手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戒指,“但今天,我想表达的是,”

“恭喜你啊,路西法,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合法地独占我。”

路西法愣了一下,呆呆地问:“独占吗?”

在赫克斯,从来没有雄虫会许下这个承诺,毕竟虫生漫长,变量实在太多了。

路西法是想独占雄虫的,可他有些舍不得,“弥斯,我只属于你。”

“但你可以属于你自己。”

路西法是扭曲的,他的灵魂被分成了两份,一份狰狞地怒吼着,雄虫就是他的,谁也无法分享。

另一份则悲观地想着,为了帝国的荣耀,他时刻准备着征战沙场,直至生命的终结,死亡随时会降临,但,亲爱的弥斯,我希望你永远幸福。

弥斯把虫拽起来,压倒在沙发上,“为什么不答应我?”

弥斯无法否认,他需要路西法的视线时时刻刻在他身上,这能给他安全感。

“你是怕你死在外面吗?”

“你真的可以忍受,我像这样抱着别虫出现在你的坟前吗?”

“还是说,你觉得如果有一天,我在你面前就像这样,和另一只虫亲吻,你也无所谓。”

路西法被雄虫描述的画面气死了,他恶狠狠地改口,“我们一起死吧,弥斯。”

他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度,雄虫果然只能是他的。

“真乖。”弥斯低头奖励性地亲了亲他,“记住你说得话哦,路西法殿下。”

弥斯从来不缺乏耐心,他在决定得到路西法的时候,就已经杜绝了所有被拒绝的可能。

从一开始,大黑虫就只有接受这一个选项。只不过,他乐意给大黑虫一种美好的错觉。

【弥斯,我已经取得巴尔福的信任,谢谢】

意外收到维克尔的消息时,弥斯有一瞬间的紧张,幸好现在路西法在洗澡,不然就被发现了,大黑虫肯定会偷偷看他屏幕。

【六六,处理了】

一直纵容路西法对他的监视真的好吗,弥斯躺在床上沉思,以前也就算了,现在的话,住得本来就近,如果一直纵容下去,实在是太没有隐私了。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不如现在就被发现算了,正好把路西法关在家里,没有虫会知道的。

弥斯皱着眉头盯着浴室的门,这只大黑虫怎么洗个澡还要那么久,迟疑了三分钟,他起身往浴室走过去。

“路西法?”弥斯礼貌性地轻轻敲了几下门,没有虫应。

他后退一步,一脚踹开浴室门。

“嗯?”路西法手忙脚乱地开始藏东西。

“啊?”

“你在干嘛?”

“我,我,我……”

路西法支支吾吾的,手甚至不知道要捂前面还是后面,大黑脸更是臊得通红。

弥斯好奇地走过去,想看一下那东西是什么,但路西法力气太大了,他竟然没有掰开。

“松手,听话。”

弥斯态度强硬,路西法自然只能乖乖松手,脸上的热意更是一阵一阵地往外冒。

弥斯捻住这颗形似珍珠的东西,对着光打量了一番,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是什么?”他转头问路西法。

“嗯,就是,那个,润滑的东西……”

路西法想挖个地缝钻进去,这下雄主肯定就知道他不是天赋异禀了。

“太紧了,你会不舒服,这个……”

雌君说话支支吾吾的,弥斯没那么多耐心,“会变松?”

嘶,想了一下那处越来越松,雄虫的嘴角都慢慢拉平了,微微蹙起的眉头足见他的纠结。

该怎么劝说雌君不要搞这种歪门邪道。

“当然不是!”

路西法赶紧开口阻止雄虫毫无干系的联想,“不会那么干涩了,你会很舒服的。”

哦,这样啊,弥斯恍然大悟,吊着的心脏也慢慢落到了实处,那还是有点用处的。

“嗯,所以你刚刚就是在塞这个东西,才没听到我喊你吗?”

路西法垂头,羞耻感爆棚的他第一次希望离弥斯远一点,“嗯,我看不到,而且……”

他自己弄这种东西,总归是有些嫌弃的。

“我帮你。”

弥斯觉得乐于助虫是一种良好品德,尤其是在对待雌君的时候。

“真的吗?”路西法有些惊喜。

“当然。”

弥斯面上还是十分平静的,但是,食髓知味的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雌君自然就不知道了。

“转过来。”

路西法听话地转过身,背对着雄虫,不过虽然嘴上说得轻松,到底还是十分紧张的。

主要是万一雄虫觉得他那处不好看,以后嫌弃他了怎么办。

弥斯看着绷紧的身体,脸上闪过一丝玩味,内心的阴暗处在无虫看到的地方悄然绽放。

“啪”的一声打破了宁静。

路西法的脸上浮现出一股难以置信,他想转身看一下雄主的表情,可弥斯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放松!”

比不解更先来到的是对雄主的绝对服从,路西法顾不上好奇,只能尽可能地放松全身的肌肉。

又是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声,直到微微泛红,雌虫的闷哼才从口中溢出来。

“弥斯,雄主,我……”

路西法断断续续地声音传进弥斯耳朵里,他还以为是真的弄疼雌君了,刚准备松手。

就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路西法殿下,你还真是……”

“容易满足。”

弥斯适时放过雌君,你还真别说,偶尔玩点花样,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他伸手将珍珠塞进去,不过半刻,还真溢出了点化了的“雪水”。

路西法早就站不稳了,要不是雄主在身后搂着他,这会儿估计已经躺在浴缸里了。

身体/内有异物的感觉并不好,但这药物见效快,只需要稍微忍耐,就能达到效果,是以,他也没让雄主等得太久。

弥斯有些担忧地抱紧他,“这东西每次都要含吗?”

如果真这么麻烦,其实灌溉的事情也可以稍微放放,弥斯总觉得这不会很舒服。

“偶尔含几颗,维持一下药效就好了。”

路西法转过身,咬住雄主的唇瓣,“多浇灌几次就用不上这东西了,雄主。”

雌君真的是魅惑虫心啊,弥斯在心里感慨,动作上也要有所表示。

是夜,大黑虫主动把自己端上了桌,弥斯迫于压力只能无奈地品尝几次。

——

“弥斯,项目好像成了?”

拉索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茫然,看着完美的数据,他一时有些恍惚,熬了这么久,失败了那么多次,突然成功了,感觉像做梦一样。

平时格外淡定的萨达斯都有些不淡定了,真的成功了吗?

弥斯相比之下还算冷静,他重新审视了一遍数据,确定没有任何问题,才朗声宣布,“成功了。”

拉索瞬间泪流满面,“我熬得头发都要掉光光了,我还没雄主呢,呜~”

好难听的哭声,弥斯和萨达斯都往后退了一步,生怕和这只虫扯上关系,太丢虫了。

旁边的研究员听到也凑了过来,同样是项目的成员,他们也格外兴奋,只不过,大部分虫都偷偷看了一眼弥斯冕下。

他们和拉索可不一样,万一有幸被这只享誉帝国的雄虫冕下看中呢。

形象也是很重要的。

拉索要是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只会觉得天真,还是和弥斯相处的时间太短了,呵呵,谁会喜欢同事呢,没有虫能坚持爱自己的同事。

弥斯没有在实验室停留太长时间,他们研发只负责做项目,后续的应用就不是他们该考虑的了,现在还是先去知会一声蒂安。

也借此谈一下更深层的合作。

“什么!你要对付巴尔福?”蒂安一脸的不认同。

“弥斯,不是我打击你,在帝国,高级雄虫之间多少都有些合作,这也是为了全帝国的雄虫的利益考虑,你要是贸然对一只雄虫出手,恐怕……”

“就不说别的,桑因都不会支持这种事的。”

要知道同是雄虫,联盟的虫就像是被囚在温室里的家养花,看似高高在上,其实和繁育的工具没有太大的区别。帝国的雄虫能比联盟的雄虫有更大的权力,究其根源,就是全体高等级雄虫之间心知肚明的互帮互助。

要知道,军雌、亚雌、雌虫哪一种不比雄虫更具优势,只靠着信息素的控制,雌虫不早翻了天了。

可所有高等级雄虫之间的隐秘默契,不但降低了彼此争斗带来的损耗,更是将弱小的、无法自保的雄虫势力拧成了同一股绳。

除非雌虫选择自我毁灭,和所有高等级雄虫同归于尽,不然他们就不得不让渡权力给高等级雄虫。

桑因他们之所以讨厌维克尔也是如此。

一群乌合之众,想异军突起,挑战他们数千年来苦心经营的等级制度,无异于蚍蜉撼树。

当然,最近他们的关系缓和了不少,维克尔总算是开窍了,抱住了巴尔福的大腿,慢慢融进了他们的圈子里。

弥斯不想考虑那么多,他没有选择毁灭世界,就已经是心善了。

要是真叫他为了什么全体雄虫的利益,放弃自己的仇恨,那他也不是弥斯了。

“可是我还是想那么做。”

蒂安笑了,笑得邪性,“弥斯,你是想和桑因作对吗?”

“我没有那么说过。”只不过,要是所有虫逼着他认命,他也未必能够同意。

“我欣赏你,但他毕竟是一只S级雄虫,容我和桑因他们讨论一下,这可不是小事。”

弥斯见他态度缓和了不少,这才补充了一句,“但我并没有要他的性命,不是吗?”

“我要罗斯蒂亚大厦倾塌,巴尔福怎么样无所谓。”

反正对那样的雄虫来说,没有什么比失去权力、星币和地位更痛苦的事情了。

他要巴尔福痛苦地活着,至少和他的那三年一样。

蒂安垂眸,意味不明地说:“弥斯,你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哦。”弥斯不想过多解释,他其实也可以没有朋友的,如果不是没有选择,他并不想委屈自己。

“只有蠢虫才会放弃触手可及的星币,我想,至少我们可以合作。”

蒂安直至今日,才透过这幅可爱的脸庞看出弥斯心中对巴尔福的恨意。

真的有虫可以装得这么无害吗?蒂安不信。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倘若真满心算计,不可能有如此纯粹的眼睛。

他更宁愿相信弥斯受了天大的委屈。

“弥斯,不管桑因怎么选择,我们都是朋友,我会帮你的。”

想明白的蒂安也不再纠结友虫的这点小秘密,毕竟谁还没有个秘密呢。

就他巴尔福是S级雄虫,那弥斯就不是S级了吗?如果二者只能选其一,那答案就太简单了。

\第50章 第 50 章 不进来吗

“什么?你又要出征了吗?这次怎么这么急?”

两只虫结婚刚刚一个多月, 路西法这么快就要离开了,弥斯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忧伤。

路西法跪在地上,搂着雄主的腰,殷红的眼尾也在诉说着不舍。

他们就这样抱了一段时间, 弥斯才慢慢恢复冷静。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军雌的职责是什么, 自然也应该忍受长时间的分别。

“好了, 不会又要哭了吧,路西法殿下, 你以前可从来不哭的哦。”

路西法觉得他不是哭了, 只不过眼睛有些不受他控制,情绪激动的时候, 自己就流出泪来。

“我会想你的, 雄主。”

这次出征不是为了守护帝国, 而是为了清除其他皇子的眷属星球的势力, 但路西法的心态在这场争权夺利中早就和一开始不同。

路西法隐隐从桑因那里得知他和雄主达成了什么交易。

所以, 现在路西法不得不站队桑因, 这次的清剿行动也是迫在眉睫。

“不是有光脑吗, 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视频。”

唯一值得开心的是,因为雄主平日里的灌溉十分频繁,路西法的精神海状态已经好了太多太多, 这次出征应该是他状态最好的一次。

“你那么忙, 真的会接吗?”

路西法的眼神里还带着谴责, “你答应我要去办公室看我的, 一次也没有去过。”

说到这,弥斯就有点心虚了。

他有好几次都差点就有时间去了,但都因为中途有事取消了。

“但我们每个周末都待在一起啊, 工作日实在是分身乏术,你要懂事一点。”

这只大黑虫恨不得把他所有的非工作时间全占了,还时常谴责他工作时对雌君太冷淡。

弥斯也很冤枉啊。

要是路西法周末的时候去上班,他保证每次都去,可这只虫太任性了,只要他在家,路西法哪怕工作堆成山,也要回家,有时候他看到从光脑里看到亚蒂斯跳脚,都有点心虚。

“雄主是觉得我们见的太多了,是吗?”

阴森森的声音飘过来,弥斯赶紧回神哄着,不然到了晚上,大黑虫就会故意使坏,夹得巨紧,那叫一个酸爽。

“没有没有,我恨不得天天和你粘在一起,怎么会嫌多呢,你说是吧。”

弥斯撒谎.jpg

雌君太黏人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他很多事情都不方便处理了,生怕一不小心暴露了。

想到这,弥斯觉得有些东西还是要提前准备好,不然万一事情真的发生了,手忙脚乱的,那就来不及了。

“雄主最好是这样。”

弥斯一把把虫从地上拽起来,怎么总是跪着,不就比他高一个头吗,至于如此故意地迁就他吗,可恶。

身高这方面,弥斯对自己向来是很满意的,180不多不少,非常合适,可这大黑虫为什么那么高,这就是天生的优势吗。

“雄主,我离开的这一个月,要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及时联系我,我帮你处理,要是遇到……”

路西法叽里咕噜都说了一大堆了,可他总觉得雌君的未尽之意尚未说明。

“但要是碰到什么不长眼的虫子试图勾引雄主,我相信弥斯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对不对?”

原来如此,雌君一直是只小心眼虫来着,“当然,放心,我一定离其他虫远远的。”

路西法这才放下心来,但是另外一件事,虽说不是特别重要,但事关雄主,他也不得不问。

“弥斯,桑因说他和你做了交易,是什么?”

弥斯脸上的轻松骤然消逝,随之而来是一阵阵心慌,“对你有影响吗?”

弥斯紧紧盯着雌虫,生怕错过路西法脸上的任何一个微表情,从而错过了某些重要消息。

见弥斯有些慌乱,他连忙把想知道的欲望遏制住。

“影响不大,但是,”路西法不确定要不要说,但想了一下,比起开心,还是安全最重要。

“弥斯,和桑因合作,你要小心一点,虽说你们是朋友,但他毕竟是一只皇子,总归是和普通虫不一样的。”

弥斯松了一口气,没有刨根问底就行,但同时,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一旦开始行动,早晚会被大黑虫发现的,到时候……虽说弥斯现在已经有九成的把握,路西法不会在意他做得这些事。

但剩下的那一成,确实是他无法承担的风险。

到了晚上,弥斯只能一遍遍地确认,“路西法,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对吧?”

被撞得支离破碎的路西法哪怕是这种时候,依旧会回应,“嗯……”

“圣嗣”这个项目确实赚钱。

帝国的雄虫是最不缺钱的,很多特殊爱好的雄虫得知了这么一个新奇的玩意,可以让尾勾变得更有攻击性,自然兴趣浓厚。

更别提蒂安为了扩大影响力,让旗下的雄虫偶像大肆宣传“玉勾”,声称只有佩戴过这个,才知道什么是极乐。

“玉勾”不但价格高昂,还限量,还要求在店内的消费达到一定的等级,一个月的时间内,赫然就成了雄虫身份的象征。

巴尔福自然生气,他一开始就看出了这个项目的商业价值极高,但现在落后一步,之后雄虫提到尾翼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玉勾”。

虽然亏损了大量的星币,但对罗斯蒂亚来说还是无伤大雅的。

罗斯蒂亚的主营业务是矿石开发,自巴尔福上位之后,更是大肆占有矿星,实力雄厚,只是如此根本无法动摇罗斯蒂亚的根基。

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弥斯深以为意,为了配合蒂安调查罗斯蒂亚的矿星分布,也是拾起了老本行。

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是让虫眼前一亮又一亮。

“真是滚了个虫蛋,巴尔福偷偷摸摸竟然搞了这么多颗矿星吗?”

蒂安看着屏幕上的数字,这么多的矿星,要是能被他抢过来,并入他洛卡塞纳家,那他的零花钱就不受雄父的管制了。

“早知道巴尔福这虫屎过得这么好,一开始我就应该把他抢了,现在也不晚,发财了,弥斯。”

蒂安棕色的瞳孔里充斥着贪婪,谁会嫌星币多呢。他和桑因可不一样,他只是一只商虫,只要星币够多,什么集体利益、什么大局观,都可以往旁边稍稍。

不过这次令蒂安意外的是,桑因答应的也十分爽快,虽然明面上不能提供支持,但是暗地里可以给他们开个后门什么的。

巴尔福那么精明的虫,不会选错战队了吧,难道看不出来虫皇最看好的还是桑因吗?

真是搞不懂,洛卡塞纳作为帝星的皇党,虫皇冕下一开始就让其唯一的继承虫也就是他,蒂安阁下,去做桑因的陪读,怎么想,也能看出虫皇的态度吧。

帝星这群虫真是疯了,总不会真以为虫皇快退休了,没有那么大的威慑力了吧,拜托,那可是屠了帝星近七成的老牌贵族来稳定自己的统治的皇。

弥斯有些无奈,“蒂安,我们只是查出来了,离抢过来还差得远呢。”

蒂安不屑一顾,“放心吧,弥斯,只要你能找到他们的把柄,我就能把他们拉下水,顺便赚点矿星啊、星币。”

弥斯觉得报仇真的好累啊,也不知道最近路西法怎么样了。

一开始说的是想念彼此的时候,可以打视频通讯,但其实根本就没有时间。

前线的中将十分忙碌,偶尔接通,也不过只言片语的时间就被虫叫走了。

不过,至少大黑虫还知道每天给他发消息报平安,所以弥斯倒也没有很强的分离焦虑。

等他晚上回到家中,看着空荡荡的别墅,心里越发的空虚,无所事事的他走进了电脑房。

这是路西法特意给他打造的,大黑虫就是这样,他自己都没放在心上的事情,这虫偏偏都十分在意。

弥斯坐下想继续调查,他需要忙碌起来,让自己适应独处。

但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雄虫像是被椅子烫到了一样,慌慌张张地站起来。

已经很晚了,他要是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大黑虫回来肯定会生气的。

生气的路西法也很听话,只除了晚上的时候格外造作,十分不配合。

等弥斯洗完澡躺在床上,才突然意识到路西法竟然对他已经产生了这么大的影响。

他伸手盖在心口,胸腔中涌起一股一股的热意,死灰原来真的能复燃。

所以,亲爱的路西法殿下,果然还是不能放过你啊。

调查没有任何进展,罗斯蒂亚如同一堵密不透风的高墙,将所有的龌龊都隐藏在了高墙之内。

蒂安心疼地挡在弥斯和屏幕之前,“弥斯,你该休息了。”

弥斯的语气淡淡的,“我不累。”

蒂安看着雄虫过份消瘦,锁骨都干巴巴地凸了出来,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

“可你最近瘦了好多,说不定休息一下还能找到些灵感。”

弥斯顿住了,确实,盲目地查下去也得不到任何结果,“嗯,我会休息的。”

蒂安看着他离开,还以为他是想通了,也稍微放心一点,他真的很怕弥斯在他这里出了问题。

弥斯离开这里之后,也没回家休息,而是去了实验室。

他最近在开发一种新的东西,想给雄虫装上骨针,并且想研究一下雌虫虫化时体内的毒素,毕竟这种滋味他尝过,没道理罪魁祸首没尝过啊。

当然,弥斯是非常公平的。

考虑到雄虫天生对疼痛比较敏感,那么对待雌虫自然不能这么仁慈,所以他加重了一些剂量。

可这会出现一个新的问题,万一雌虫痛晕了,那就达不到同样的效果了,为此,他还要思考怎么在不缓解疼痛的同时,让虫保持理智。

功夫不负有心虫,这个小研究不到一个月就出了结果。

“弥斯,你对生物制药还有研究啊?”

维克尔没想到仅凭一己之力,弥斯也能在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内把药物研究出来,实在是震撼。

当然,如果他知道,弥斯真正开始研究这个也就一个月不到可能会更震惊。

“很简单的事情,不足为奇。”

弥斯将手中的药剂递了过去,“在雌虫发情的时候,把这个涂在你的外置骨针和尾勾,放心,对你是没有伤害的。”

维克尔把试管接过来,“我已经按照星网的教程用心做了,但是,索伦那只虫真的有些奇怪,他好像爱上我了?”

维克尔想起来就很郁闷,他天天给一棒槌再送一颗糖,每天坚持对雌虫虐心虐身,那只虫却好像有病一样,反而离不开他了。

现在见到他简直像疯了的耗子见到猫,又怕又期待的,但独独没有恨意,太奇怪了。

弥斯没觉得意外,“你能查到的手段和雄保会的手段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了,他被你救出来自然不会恨你。”

维克尔瘫在沙发上,生无可恋地说:“啊,他怎么这样啊,那我的目的不就达不到了吗?”

弥斯有些困惑,“你也和他有仇吗?”

维克尔自觉有些多嘴,只能打哈哈绕过去,“我小心眼,他以前不是瞧不上我的等级吗,我顺便也报复一下。”

“不说这件扫兴的事了,说实话,我真没想到你会和路西法那种虫在一起,我以为你以后会讨厌军雌。”

弥斯不赞同地反驳他,“路西法他和别的虫不一样。”

“确实不太一样,”维克尔讨好地笑了一下,他才不要被弥斯讨厌,“其实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想借路西法的手和罗斯蒂亚对抗呢。”

弥斯对于主角没什么好隐瞒的,但不是因为信任,只不过……外面传来的一点点小声的异响,让他不得不在意。

“我确实是想利用路西法的,他是帝国的皇子,借着他的势力来对抗巴尔福会简单许多,而且当时我确实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维克尔很开心,弥斯这般向他坦诚,是不是说明,他在弥斯的心中已经很重要了。

“是吗,挺好的,我就说你怎么可能对一只无礼的军雌突然另眼相待呢,后面离婚那么顺利也是因为路西法吗?”

弥斯下意识地反驳眼前虫对路西法的诋毁,“路西法并没有无礼,”似乎又觉得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又停住了。

“是的,我知道路西法一直在帮助我,我没有拒绝。”

维克尔这下真的是意外中的意外了,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啊,而且前几天见面的时候不还特别冷淡吗。

“这样啊,那路西法虫还怪好的,一直在帮你。”

弥斯纠正道:“是我在利用他,好了,我们应该已经聊完了。”

刚还沉浸在和弥斯成为好朋友的美梦中的维克尔,一听到这疑似赶虫的话,忍不住抱怨道:“怎么这样啊,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嘛?”

弥斯对维克尔没有任何意见,只不过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我没有这么说。”

维克尔梗住了,这让虫怎么接,“好吧,我知道了,话说,这真的能让雌虫痛不欲生嘛?”

弥斯这才抬眸看向他,淡淡道:“生不如死。”

维克尔悻悻地闭上嘴巴,雄虫这是什么眼神,好像一只没有情感的机器虫。

“那我先走了。”

维克尔离开了。

别墅内又变得安静了起来,静默了十分钟之后,弥斯才缓缓看向窗口,“不进来吗?”

没有秘密不会被发现,事情也总要有个结果。

如果秘密迟早会被发现,那么在时隔三个月没见的今天,或许又何尝不是天意所为呢。

弥斯觉得或许不论结果如何,今天或许可以结束这躲躲藏藏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