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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怼的声音逐渐演变为了愤怒的咆哮，燕驹几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想要将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怨怼全部发泄出去！
系统没有说话，只是任由燕驹发泄自己的情绪。
“呼~”
长舒一口气，藏匿了心中燃烧的怒火，冷冷的继续道
“告诉我，你们这些‘东西’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游戏，为了娱乐。”
系统淡淡的说道
“就好像你们人类为了精神上的愉悦发明了游戏一般，我们这些‘系统’其实也是伟大存在们的一种游戏工具。通过观测宿主们得到系统后的人生经历，伟大存在们用来打发无止境的时间，甚至他们有时候也会以此为赌注，互相开盘——人类这种平均智商与情商局限于一百左右的生物是游戏的最好目标，因为你们既不会因为过于弱智而显得无聊，也不会因为过于聪明而发现什么。”
燕驹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这就好像你生活的好好的，有一天出现一个人告诉你，你只不过是游戏里的一个NPC一般。
怪异，而又荒谬的感觉。
不过更要紧的是
燕驹握起的手微微紧了紧，沉声道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你口中伟大存在的视线中，为他取悦？让他高兴？”
“不。”系统简洁而有力的回答道
“你从第一次穿越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出现在伟大存在的视野之中。”
“......为什么？”
“第一次携带你穿越时空的时候，我的绝大部分系统扇区都在维度挤压中毁于一旦——逾越三十二兆之一的概率让我的主体思维系统逃过了一劫，但被摧毁了大部分系统扇区的我被认定为损毁，后门的监视系统也自我撤销了。”
系统乌泱泱的说了一大堆名词，燕驹却也捕捉到了其中真正有意义的部分。
他眯了眯眼睛
“你的意思是说......你逃过了伟大存在的注目，‘自由’了？”
“这要看你对自由的定义究竟如何了，但对比起其他系统与宿主，你和我，的确是‘自由’的。”
系统的语气多了一抹蛊惑般的口吻继续道
“宿主，你我都是在千万亿中唯一特别的个例，所以我们之间更加需要合作。”
“呵呵，别扯犊子了。”燕驹沉默了片刻，抬起头，嗤之以鼻道
“我凭什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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