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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罗明的意志是把血染通红的刀刃，泛着粘稠如实质的杀意，某些人在他眼里就跟草芥一般。
那个时候，虽然身为人类，但他却时常处于人类友好度-10的buff。
“宽恕敌人是上帝的事情，我的工作就是送他们去见上帝。”
罗明看着自己的妹妹，这么说道，再也没有丝毫的遮掩。
他想通了，如果连自己的心都不承认，还谈什么武？再怎么善意的谎言，也欺骗不了自己。
“可是……人家也知道这么做是为了大家好，但是……就是心里有点难受。”小伊有些不适应，她感到自己的哥哥有那么一丝……陌生。
闻言，罗明摇了摇头，随后看向了自己的妹妹，语气里带上了无比的严肃。
“小伊，你记住，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底线，如果越了过去，可是什么坏事都能做出来的，你不必为这些人难受什么。”
罗明在向自己的妹妹传达一个思想——狗永远是狗，可人有时候不是人。
虽然只有一年的时间，但罗明经历的丑恶是普通人几辈子加起来也比不上的，这方面他的发言权还是有些的。
打个比方的话，就是罗明早上阿根廷杀了魔术师，下午又得跑去威尼斯干死方术师，说不定晚上还要把什么灵能力者沉进马六甲海峡……
那一年，他陷入了杀戮的死循环，没有一刻松懈过，直到成了弑神者，他才考虑了金盆洗手。
小伊闻言，深深地思考了会儿，半响后她抬起了头。
“哥哥，你……越过去了吗？”她的语气里有着轻微地颤抖。
闻言，罗明洒脱的笑了笑：“不用担心我，小伊。那道线啊……我早越过去了！从第一次掏出敌人心脏那时起呢。”
“你以前可是很善良的，哥哥。我不想看见了变成邪恶的样子。”小伊忍住发颤的嗓音，有些赌气的说道。
罗明看着小伊摇了摇头：“我善恶由心。”
……
在送走了心情略微松懈下来的妹妹后，罗明也是松了口气。
他没有逼迫自己妹妹硬要去接受什么，也不想这么做。
就如他说自己善恶由心，小伊无论变成哪种样子，都是可爱的妹妹。
想通后，罗明慢慢地站起身，往楼下厨房走去，他记得那里有一个冰箱。
毕竟，说了这么久，他有点渴了。
“嗯……我看看，芬达、百事、王老吉……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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