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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叶凡起来了。
他看了一眼母亲，睡得还算安稳。
叶灵儿也很快睡去。
最近有些郁气的叶凡，不由走到走廊上，拿出昨天买来的一包硬白沙，打开叼起一根。
这是前世他刚创业一穷二白的时候，最喜欢的烈性烟，便宜但是够劲解压，没想到这个世界同样也有。
叶凡从另一个兜里摸出Zippo。
咔嚓——
Zippo粗粝熟悉的擦火声响起。
叶凡静静点燃，深吸一口。
烟气在口鼻与肺部之间流转。
尼古丁刺激着大脑，让他的脑袋顿时精神一振。
烟头上明灭不定的橘黄色火光，将叶凡年轻的面容，映衬出一抹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与沧桑。
“呼——”
一团浓郁的烟气从他的嘴里喷吐而出。
叶凡环顾四周。
已经是后半夜了，很安静。
只有走廊顶上，以及值班台的灯光还亮着。
叶凡看到值班台上，只有一个值班医生。
那个医生，他认识，叫做赵子哲，是刚来没多久的实习医生，很有活力跟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