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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类的虚空装备？那也不对，畸变虚空研究中心还没有进行那种惨绝人寰的实验，自然不会有虚空装备出现。”
程晓钥百思不得其解，同时这阵又在她的耳边萦绕不息，犹如一只小猫，不停地抓挠她的内心。
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她伸出食指，轻飘飘地在空间表面划动。
虚空能在指尖萦绕，如若一柄小刀，在空间表面切割出了拳头大小的缺口。
在缺口出现的瞬间，这阵声音猛然变大，倏然充斥了这个不大的虚无空间。
由于声音过大，虚无空间里面甚至出现了阵阵回音。
程晓钥立即捂住耳朵，同时好奇的望向那处缺口。
缺口连通了牧枫的房间，让她得以看清牧枫房间里面的景象。
霎时间，她明白了一切，稚嫩的娃娃脸蓦然被红晕占据，看起来可爱极了。
程晓钥心中羞涩难耐，不过偷窥带来了强烈的刺激感，让她舍不得抹除缺口。
“嗯嗯！这个好厉害啊......”
“哇！原来还可以这样吗？”
“这么持久吗？不是都说平均次数是两次吗？”
“明明看起来很舒服的样子，为什么会像是痛哼呢？难道是太剧烈了？”
程晓钥时而惊叹、时而疑惑。
今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四个人的不眠之夜。
......
地铁站入口。
看见面露微笑、却有点疲惫的程晓钥，苏雪凝心中警铃大作。
程晓钥对牧枫有想法！
对此，她非常笃定。
如果对牧枫没有想法，绝不会特地在地铁站等他们。
怀揣着警惕的念头，苏雪凝时不时偷瞄牧枫和程晓钥。
她对程晓钥抱有十足的敌意，但没有表现出来。
程晓钥似乎只是为了和他们结伴上学，除了微扬的嘴角之外，再无其他的异常举动。
这让苏雪凝心安的同时，又深感疑惑，猜不透程晓钥的想法。
然而苏雪凝并不知道......
程晓钥一直在和牧枫交流，而且还刻意绕过了苏雪凝。
这是虚空能的基本用法之一。
可以实现短距离的传音，不过缺陷也大，无法进行大范围传音。
——这种用法多用于虚灵者之间的私人交流。
两人聊的事情不多，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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