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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理。
“你记得带上纸质合同和身份证明，这会是你进入畸变虚空研究中心的「通行证」。”
说罢，程晓钥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提醒道：“一个小时后就是你的报道时间，千万别迟到了。”
看着员工证上面的照片，牧枫突然问道：“等等，我的容貌怎么办？”
“哦......我差点忘了这件事。”
程晓玥后知后觉的想起这件事情，旋即伸出右手，跟牧枫的脸庞保持约莫两厘米的距离。
“画皮！”
牧枫只听程晓钥轻轻吐出两个字，然后他的脸部就被虚空能覆盖。
虚空能像是一层薄如蝉翼的面膜，紧密贴在了他的脸上。
“这......”
程晓钥收回右手之后，牧枫下意识触摸脸庞，却没有摸到虚空能构成的“膜”。
通过手机屏幕反射的画面，他看清了自己现在的相貌。
——跟员工证上面的照片一致。
可以称之为小帅，但比不上他原本的相貌。
“这是我临时创造出来的虚空之痕「画皮」。”
“我会找时间教给你，但现在不行，你该去畸变虚空研究中心报道了。”
“画皮的效果可以持续七个小时，也可以提前结束画皮的效果——”
“用虚空能冲破脸上的那一层‘膜’，然后你就能恢复成原本的相貌了。”
随后，程晓钥不再言语，端着一次性纸杯，小口的抿着肥宅快乐水。
见到程晓钥这种很明显的送客模样，牧枫轻声道了一句谢，然后就带着歌姬们离开了这座别墅。
离开别墅之后，歌姬们再也按捺不住，纷纷好奇的掐住、戳动牧枫的脸庞。
“真的很神奇。”
薄红戳了几下，然后就打消了心中的好奇，同时还制止了歌姬们的好奇举动。
“牧枫，在那个地方小心一点，千万不要出事。”One严肃而缓慢的说，“我们......我们不想失去你。”
“放心，我会保持谨慎的。”
牧枫莞尔一笑，揉了揉One的脸颊，将她的严肃模样完全揉碎。
“你们先回别墅，有什么事情等我回家再说。”
“嗯。”
歌姬们异口同声，然后翘首以盼的看着牧枫。
见此，牧枫不禁哑然失笑，逐一亲吻歌姬们。
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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