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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也没有太过欺负她，笑着说道——
“好吧，那我看看……嗯？这些都是什么啊？”
好像和店里的菜单有些不一样，他不由得有些疑惑。
小狐娘坐在他的大腿上，脸颊微红地说道——
“这是姐姐们给你特别订做的菜单。”
包含着她们的爱意，给他开小灶。
陈明笑着道——
“倒也不用这么夸张……什么龙肝凤胆都来了……该不会真的去宰一条龙一头凤吧？哈哈……”
他脑门上流下一滴冷汗。
总觉得还真有这种可能，他家里这些老婆们都有些手眼通天的。
为了保护珍稀动物，还是不要点这个了。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说道——
“额，给我来一份饼吧，多加葱花。”
“好。”
小狐娘乖巧地点了点头，记在单子上之后，又抬头看着他，说道——
“不用加什么料了吗？”
“不用了不用了，早餐简单吃点就行……”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眼睛转了转，捏着她的小鼻子，说道——
“对了，给我加一份小九的爱意吧，要喂我吃哦。”
“你，你是小孩子嘛！”
小九脸色通红地从他身上跳下来，啪嗒啪嗒踩着木屐又回去后厨了。
陈明托着脸颊，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脸上的表情柔和。环顾四周，人们都悠闲地生活着，外面的人群也都普通地行走在街道上。
学生、上班族、散步的老人……一切如常，以前却从没有想过，这样的日子是如此的值得珍惜。
再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之后，能够再次看到这些，身边还有所爱之人陪伴，那还有什么遗憾呢？
刻耳柏洛斯舔着他的手心，他的目光空远。
并没有在想什么，只是在惬意地享受着，他已经有能力将这样平凡的幸福牢牢抓在手里，宇宙的因果都与他融为一体。
“比起我们，你才是真正的神明。”
奥丁曾经这么和他说。
能够破坏宇宙的不算是神，能够掌握创造宇宙的规则才算是。
破坏很容易，创造很困难。
而陈明现在已经可以做到这些。
用简单点的话来说就是……
他掌握轮回。
毁灭与创造他都可以做到。
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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