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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妃儿的信息，米霏一点都不意外，在这个圈子里，想通过各种途径走红的男男女女不要太多，整容都是小case，卖自己卖儿女卖老婆的，捅父母捅儿女捅哥们闺蜜亲兄弟姐妹的，从来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
而卖s对象是个年轻力壮颇有几分姿色的男人，米霏觉得没几个女艺人会拒绝吧，当然这里面也大概会有男艺人，想到这里，米霏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突然冒出来的一丝涩，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下午去片场，还是程果陪在米霏身边，等米霏去进场后，她就接到了韩数的电话。
“二少。”
韩数在电话那边嗯了一声，问道：“她今天的心情怎么样？”
程果看了场中央的米霏一眼，斟酌地回答道：“还行。”
韩数默了一瞬，想骂人，但最后还是忍着脾气问，“什么叫还行？”
程果哽住，很想回答，不提你的时候心情不错，一提你她就不高兴，但碍于韩数有直升机，往返一次太容易，程果不敢说实话，免得遭殃的还是米霏。
韩数没跟程果的“蠢脑袋”计较，又问：“今天送过去的东西，她都满意吗？有没有遗漏的？”
程果想想米霏说的话，连忙回答：“她说挺好的。”
“嗯...”韩数停了一瞬，又问，“有说过我什么吗？”
程果简直给跪了，以前可从没发觉接韩数的电话居然是要命的活儿，她想了想，决定撒个善意的谎言，“她说挺感谢您的。”
这话一说出来，韩数就怒了，“放屁！”
这要是曾经那个会装的米霏还有可能说，现在敢跟他对着干的人、连几千万都不动心、到现在估计还生他的气的人怎么可能说谢？
程果擦擦额头的汗，不明白谎言怎么就这么容易拆穿，正想着怎么找补时，韩数又出声了。
“前两天的事还没找你们算账，现在又开始骗我？你们俩是不是忘了我当初说的话？”
程果一个激灵，当初被分配到米霏身边时，韩数另外给了两人一笔钱，并让她和曾小柔签了一份附加合同，内容大致是要在米霏身边好好照顾她，有什么异状要第一时间告诉他，若没有遵守规定，需要接受惩罚，严重者直接被解雇并被起诉云云。
这些明面上的惩罚还算中规中矩，娱乐公司全都这么干，程果能接受，她最怕的就是韩数背地里的招，这人荤素不忌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就比如以前有个经纪人泄露了公司机密，他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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