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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远峥的声音掺了几分笑意：“笑你生气的样子，好看。”
“哈？”许晚秋是真的迷惑了，她搞不懂这男人心里在想什么，面上看着正正经经的样子，心里藏了很多连她都看不太透的东西。
说又不完全说出来，见不得人似的。
而且，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好看？
许晚秋由衷发问：“贺远峥，你是喜欢挨骂吗？”
好好说话不行，非要她发脾气骂人，才觉得舒服？
贺远峥抬眸，看着她的眼睛，语气认真：“比起你跟我客气礼貌，害怕麻烦我的样子，我更喜欢你对我生气的样子。”
许晚秋微怔，回想起晚饭之前的所有对话，忽而明白了什么，又无奈又好笑。
“贺远峥。”她也很认真地叫了他的名字。
两人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