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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阁弟子，他们一行人正走进一家酒楼。
她也走进了同一家酒楼——毕竟只有本地人才知道地道的美食在哪。
一位小二迎了上来，殷勤问道：“贵客，几位？大堂还是雅间？”
“我一个人，雅间。”
慕无虞跟在小二身后，往二楼雅间走去，恰好看见刚刚那几位灵阁弟子。
他们神色讥讽或不屑，边推开房门边说话：“那个笑面虎又回宗了，真是看到他就觉得晦气。”
“就是，还不如别回来了。”
“而且他还经常这样毫无缘由地离宗，就没人管教管教他吗？”
“管教？”一名脸长的灵阁弟子嗤笑道：“他爹都没管，其他长老能说什么吗？”
之前说话的那名灵阁弟子满脸不耐地将其他人推进雅间，“哎，进去说进去说。”
他们关上了房门。
慕无虞脚步一顿，指向一间雅间，问道：“小二，那间房空着的吗?”
她所指的房间正是灵阁弟子的隔壁。
小二一愣，忙答道：“贵客您喜欢的那一间是空着的，快快请进！”
*
慕无虞极快地点好了菜，她将菜单递回给小二，“就这些了。”
“好嘞，贵客稍等。”小二弓了弓身。
她笑眯眯地看着小二推门离去，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慕无虞一个闪身，就站在了墙边。
墙的另一边就是那群灵阁弟子。
刚才那些灵阁弟子口中“笑面虎”、“离宗”、“他爹”等词，让她蓦然想起闻云弦。
她有点好奇了。
慕无虞微微驱动手镯，隐匿自己的气息和灵气，然后将耳朵附了上去。
声音隐隐约约传了来过来——
“你们谁知道笑面虎这次为什么离开宗门？”
“不知道啊，你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
有人冷笑一声，“嘁，神神秘秘的。”
有人不满，“不是，你们怎么老这么关注他啊？你们不是觉得他假惺惺，对谁都是笑脸相迎吗？”
“你蠢吗？那是笑脸相迎吗？那是阴阳怪气，假笑着说一些你琢磨不出是夸你还是贬你的话！”
有道略显厚实的声音，“……虽然我也讨厌他，但你们想太多了吧，他那不是正常说话吗？”
听见这话，其他人齐齐哀叹，“哎。”“蠢！”“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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