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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普啊了一声,呆呆愣愣,“你骗了我什么?”
李礽嘿嘿乐着,“等我离开的时候再告诉你。”
阿普哦了一声,没有深究,他现在有点心不在焉,心里记挂着自己的家人。
“对了,你是不是叫阿松给我送纸条了?”李礽忽地想起了什么。
“没有啊。”阿普面露迷茫。
李礽咦了一声,左右看看,起身跑到桌子前,踮着脚,勾啊勾,摸到了那张纸条,又哒哒跑回来,递给阿普,“你看看。”
阿普第一眼也是看到了那张油纸,眼睛顿时瞪圆了,把纸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还跟小狗似的用鼻子嗅嗅,“还真是我送的肥皂,是他送来的?”
“我也不知道。”李礽挠挠头,“之前你在前门的时候,有人送来的,没见着人。”
“像是他的字,不过他怎么知道呢?”阿普疑惑道。
“没想到啊,你竟然还识字,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李礽惊讶道。
阿普……这是在埋汰他吗?
“你们两家住的近不近,说不定听到动静呢?”李礽兀自胡乱猜测道。
“隔着点距离呢。”阿普说道,以他的脑子根本想不出来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可以确定是,不到看到阿妈和姐姐的那一刻,他这心都沉甸甸的。
“主子,军医过来了。”德忠小声道。
“阿普,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李礽说道,见阿普的眼神总是朝着门外望去,知道他担心家人,便道,“你不要乱跑,我去打听一下情况,回来跟你说。”
阿普迟疑着,但别无他法,只好答应。
“主子,老爷让您就呆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的。”德忠不赞同地说道,好家伙,皇上翘脚刚吩咐完,太子爷后脚就忘了。
“他说这里,又没有指明是哪里,说不定是指这个院子呢,又或者是整个都统府呢。”李礽摊摊手,让他在这里等着,他可坐不住,到现在他还云里雾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德忠都快忘记太子爷这张嘴是如何地能言善辩了,他道:“那就以最小的范围为准吧,这样最安全了。”
李礽???
他幽怨地看了德忠一眼,嘀咕道:“德忠,你不爱我了吗?”
德忠拢着手,笑眯眯,“奴才一直都把主子放在心上呢,不过这也得奴才有命在,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李礽呆住……好家伙,这嘴皮子可真利索,让他无法反驳。
德忠挑挑眉毛,总算把太子爷给治住了。
李礽鼓了鼓腮帮子,“那你去问问阿玛,就问我能不能去议事厅旁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