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次,曹衡来敬献温度计,他就那个玻璃管试验品给了曹衡,说这个很像是镜子,问可不可以制作出来。
他固然可以提供方法,但无法解释来源,靠着系统抽奖也不知道何年何月了,不如放手让曹衡他们一试,反正发明都是在不断失败中产生的。
“你好黑啊。”李礽盯着他看了半晌,实在是忍不住笑了。
他这还算是委婉的,弹幕上已经有人开始称呼曹衡黑珍珠了,这像话吗?
——不像话,像黑巧克力。
曹衡忍不住摸了摸脸,无语凝噎,道:“真的有那么黑吗?”
李礽点点头,弹幕上已经是大型脱粉现场了,个个都嗷嗷痛苦地直叫唤。
“奴才就是回直隶了一趟,那天的日头看起来也不晒啊,后面就红了一天……”曹衡说道。
“你没照镜子?”李礽问道。
“照了,那天看起来就很红,难道红了之后就会变黑吗?”曹衡嘀咕道。
他回京的时候,东西就已经送到了府上,他也就是当时拿出来照了一下,后面就收起来了。
“那你现在看看吧。”李礽不忍直视道。
曹衡将信将疑,从一旁桌子上的匣子里拿出了一面小镜子,圆圆的镜面上镶嵌着小手柄,背后是用铜丝掐成的花朵,花心是一颗颗金珠,十分精致。
曹衡对照镜子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英俊的面庞,顿时惨叫一声,这镜子里面黑皮仔是谁?
天啊!!!!
李礽见他如此痛不欲生,不厚道地笑了出声,哈哈哈——
这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真是令人开心呢~
“小表弟,你不厚道,竟然还笑得这么开心。”曹衡放下镜子,幽怨道。
“那不是——哈哈哈哈——”李礽又笑了好一会,才憋住了笑,道,“这镜子还挺清晰的啊。”
“是的,不过限于工艺的原因,成功的只有些小镜子。”曹衡轻咳了一声,暂时不想再去看自己的伤口。
李礽凑过去,在匣子里扒拉了一下,果然,有六七面小镜子,个个也就是成人巴掌大小,只是……
“这镜子是不是有点太奢华了?”李礽随便拿起来一个镜子,背面镶嵌着景泰蓝,周围一圈是用银丝编织的花草。
“还好啊,毕竟玻璃镜实在是珍贵,万一摔碎了多不好。”曹衡说道,玻璃镜这玩意儿可不常见,他叔叔家有一面,但是珍藏起来,平时也看不到。
呃……李礽是觉得包装珍贵,玻璃镜不值得,但在曹衡的眼中,显然是反着来的。
罢了,工艺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