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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杀人无形，但具体要杀谁，掌握在新闻发布者或者说舆论的导向中。”
沈刚这时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你故意把这件事炒作，关注的人越多，节目的曝光率越高，这确实是一个办法。”
“不错，之后经常会有这样的事情爆出来，还请沈总做好心理准备。”沈南周不改神色。
“你果然是一个做生意的好手。”沈刚最终认可了沈南周的做法，“只是，不知道那个女孩怎么样了，我看新闻说这是她父母在外打工半年赚的钱。”
沈南周看了他一眼，沈刚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之前的话题，便试图用大笑来缓解尴尬。
沈南周走了之后，沈刚坐在沙发上，心想这沈南周真是一个奸商，完全就是强盗，为了挣钱一点道德也不讲，他已多次告诫沈丽丽不要和沈南周走得太近，但每次都被女儿的一句“爸，你胡说什么，周周对我可好了。”给噎了回去。
沈南周离开沈家后直接去了市中心的一家餐厅，她约江数中午一起聊新软件的事，顺便吃个饭。
从抖逗上线的三个月来，取得了突破性的成就，沈南周这几天也已经接见了几个投资人，目前，抖逗的估值已经达到10亿美元。
今天的江数少见的没有穿格子衫，而是穿了一件白色衬衫，整个人看起来状态很好。
沈南周招呼他坐下，便从包中拿出一张银行卡给江数：“这里面有五百万，以后每年都会有分红，这只是一部分，等公司发展全部稳定了，到时候会更多。”
江数显然有些惊讶，虽然他知道沈南周用他的程序上线了软件，而这款软件目前已经成为全国家喻户晓的产品，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江数把卡退回给了沈南周“我暂时用不到这么多钱，你替我保管着吧，等我要用的时候我再找你拿。”
沈南周听他这么说，也没有再坚持，把卡放回了包里，“那我先替你打理，之后你要用随时告诉我。”
江数点了点头，随即又聊起了他最近发生的事，比如他写的程序获得了全国编程大赛一等奖、发表了SCI论文、导师让他直接读博什么的，说真的，沈南周是真的很羡慕江数能有这么好的脑瓜子，她现在虽然赚了很多钱，但这完全就是信息差导致的，她是有标准答案的人，关键是就算如此，她做的也只是一些对社会进步没有的事。
但就是这么奇怪，往往是这些看起来没有用的产业，发展得最好，而那些真正对社会进步有益的企业家却活得比谁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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