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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应瑶非常听话地用手掌拍打着脑门，一下又一下的，清脆的声音感觉令人疼到肉里。
清脆的脑门声音听得白怀玉心情格外地畅快，他就喜欢看着这一些高高在上的Alpha为他自甘下贱，眼神却疯狂地迷恋他！
“啪嗒——呜呜呜……”
没多久清脆的拍打声伴随着一道哭泣声，娇弱怂怂的哭声显得格外可怜。
白怀玉察觉到不对劲，发现应瑶水灵灵的眼珠子正在大颗大颗地掉着眼泪……而不是像以往那些被他蛊惑神志的Alpha，眼神充满疯狂的欲望，痴迷恶心地看着他。
——应瑶没有被他信息素蛊惑，是清醒的！
这一认知吓到了白怀玉，眼神惊骇地看着还在流泪的应瑶，哆嗦着唇瓣问道：“你是清醒的吗？”
这句话有点多余。
应瑶红着眼眶，泪珠子还挂在睫毛上，嘟囔地委屈道：“我当然是清醒的。”
白怀玉不敢置信，抓住应瑶的手腕让她停下来，心乱地急切问道：“那你为什么愿意听我的话？”
应瑶红着脸，腼腆害羞地说：“那我不是想让白老师您能原谅我吗？我不想让你生气……”
白怀玉黑眸停滞，恍若失神，原本以为彻底脏掉冷掉的心脏涌出一股突兀的暖意，像冻僵的黑蛇浸泡在温水里，警惕的毒液射入无害的温水中，反而让毒蛇感到十分地不适应。
再次看向应瑶时，白怀玉的目光变得凝重奇异。
——所以应瑶的眼眸像是蒙上水雾，不是真的被他信息素蛊惑，而是这个小哭包难过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