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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假也不假，我们做完这档节目，会从凤凰卫视租频道的，也确实是面向亚洲播放”，张卫卫对杜怡奇也算是掏心掏肺地讲真心话。
“那我也不知道，可能我都看不到。”
“你们答应付三万块钱，你想想三万块钱怎么能请得动凤凰卫视的班底？像你们这里这样的要求，别说三万，五万也没人敢干。”
杜怡奇恍然大悟，心痛至极，原来，自己能见到的这些个高大上，都是假货，他一时间都搞不清楚自己该怎么做了，是发怒，还是接受现实。这些跑江湖的欺骗了自己，欺骗了政府、市委，欺骗了全市人民，而且，他们还窝了一肚子的气。
杜怡奇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评理。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好像谁都是一肚子冤屈。
“唉！是啊，本来打算做个宣传片，宣传一下自己，结果，在拍摄的过程中就毁掉了自己。”
“不管那些，咱们撇开工作不谈，交个朋友，我觉得你人特别好，李副市长人也好，啥时候你当了书记就好了。”
“可能没有那一天了，就像你们也没有成为凤凰卫视的那一天一样。”
“唉！哥们儿，说话别带情绪吗？我是认真要交你这个朋友的，您别黑我成吗？”
“唉！我们也就只能当哥们儿了，可别再合作了，伤心伤肺劳神”，杜怡奇的语气中带着失望。
……
李副市长比他们离开市上的时间更早当天夜里就赶到广州参加中国进出口商品交易会去了。
杜怡奇代表李副市长送凤凰卫视的摄制组离开了边境市，送别的时候，有一种别了司徒雷登的感觉。
根据市委的决定付钱权权由李科长操办，李科长真有一套，居然给北京发函，说从未看到凤凰卫视播放市上的专题片，而且，女主持人在主持过程中有N处错误……
北京方面的答复是边境市尚无人看付费频道电视节目，所以看不到，至于女主持人王蕾，因表现差强人意，公司决定解除合同，中止合作。
总之付钱的拉锯战打了半年多，付钱的程序被女李科长履行的如同春蚕吐，最终也没有付完钱。
女李科长的此举得到了王冥部长的高度赞扬，一个穷市哪有钱，能省一分是一分。
凤凰卫视的那个张卫卫的从北京给杜怡奇打了电话：“杜秘书，还有一部分钱没给我们付完，我们也不打算要了，太累，不过我不会忘记你和李市长这样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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