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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惶恐地看着盛赫霆，害羞又窘迫地低垂着脑袋，“五、五爷。”
男人冷着脸，“这就是你的手段？”
林清雾一愣，紧接着摇头，“不、不是……”
“你别告诉我，大半夜的穿着浴巾出现在我面前，是你在梦游？”
男人的声音颇冷，抓着她的手也越发用力。
盛赫霆的身边总是莺莺燕燕围绕着不少女人，有的装醉上他车的，有故意摔倒扑入他怀里的，还有半夜去敲他房门只穿着浴袍的，每年这些事情层出不穷，像林清雾这种穿着浴巾的，并不少见。
林清雾紧紧抿着唇，没敢喊疼，只是小声解释，“真的是巧合，库房里没、没浴室，我就想借着客厅的洗手间洗个澡……”
盛赫霆垂眸看着眼前的人，此时的林清雾比起白天的时候明显白皙了不少，头发还没吹干，垂落在肩膀上，那只没被限制的手紧紧抓着浴巾，苍白纤细，就像是一直瑟瑟发抖的小猫。
“最好是这样。”
听到她这么说，盛赫霆终于松开了手，林清雾连忙将浴巾重新裹好，低垂着脑袋站在一侧，不敢动，也不敢看他，双手紧紧交叉在一起，各色粉色的唇紧紧抿着，看得出来她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