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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在外面时刻盯着商场动静，他看到商场恢复正常，立即带人第一时间冲了进来。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江涛带人在一楼找完一圈。
一楼有打斗痕迹，说明原来这里有人。
江涛看着横躺在地上的玩具熊，“谁这么大力气，都能把这熊弄倒。”
张松不意外，已经见识过这么多的诡异事件，这些小事还算什么。
警察找完一楼，确定没有一个人后，又迅速赶往二楼。
刚上到二楼，张松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饶是他一贯冷静的脸上也出现了怒意。
满地的尸体，到处是断胳膊断腿的。
简直残忍至极。
江涛才当了警察不到两年，看着二楼的惨状，胃里是一阵翻滚，出于对这么多尸体的尊重，他硬是忍着没有吐出来。
张松拍着江涛的肩膀，“有进步。”
“这也太残忍了？”
“这么多人命，对方也能下的去手？”
“都不怕遭报应吗？”
很多警察看不下去，纷纷气愤的说道。
张松没有接话，若凶手是人干的，那么他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人抓住。
可对方是妖魂，视人命如蝼蚁的妖魂。
他们警察站在商场外，连进都进不来。
“张队，三楼也很惨。”
“封锁消息，不要让外面的记者拍到照片。”
“知道了，张队。”
……
“张队，陈铮来了。”
张松回头看去，张松带着四人疾步朝他走来。
就活了他们五人？
那么大的商场就幸存下来五人。
张松眼皮子跳了跳，他当警察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抱歉。”
“尽力了就好。”
张松没办法去苛责陈铮，他能活着带出来四个人已经算对得起他破魂队的身份了。
在这个大环境下，自己能活着就已是奢侈，还何谈救人？
原本该是他们警察的责任，现在只能寄托在这个高中生上。
张松心里竟有了一丝愧疚。
临走前，陈铮把地底下被埋的尸体以及现场的情况都详细告诉给了张松。
没想到却害死了他。
出了商场，徐雨真心实意地说，“陈铮，谢谢你。”
要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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