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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层面上，已经可以产生共鸣了。”
旁边，白邪的目光显然不似凤九歌的惊愕呆滞，而是带着一种疯狂的兴奋，似乎现在就想要冲上去和云傲天大干一架似的。
不过那种兴奋也就在眸子之中闪现了一小会儿，然后火速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如水的沉静，让人莫名地感觉到害怕。
凤九歌正准备迈步朝着云傲天奔过去，见白邪如此表情，还是忍不住多嘴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本君……”白邪淡淡地开口，那声音竟有些惨淡低沉，失去了几分往日的那种意气风发。
一句话顿了好久似乎才缓过神来，他抬起头望向云傲天，那黑红的眸子之中，情绪复杂莫名。
“本君应该，赢不了了。”
此时此刻的云傲天，远比他预期的更要进步得快。
前不久还在九重幽冥演武场被他打得吐血，如今的情况却是陡然巨变，整个给翻了过来。
光是感觉到那缚灵舍破灭时候的动静，他就已经知道两人的水平在哪里了。
凤九歌听着不可一世的白邪居然都说出这种话来，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愣了一下，末了，还是回转到了白邪的身边，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邪君，你可是九重幽冥的幽冥阎帝唉，是不应该为了这些无聊的问题而纠结的。你要相信，你和我夫君之间的较量，输赢从来都不是目的。只是你在高处久了，总是想要一个对手，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