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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诗人顿时一愣，忍不住叫出了声。
“太残忍了吧，这是神能想出来的缺德事？”
男子笑了笑，没多说什么。
虽然巴巴托斯来法国的日子不长，却很快染上了酒瘾，对嗜酒如命的他而言，酒里掺水简直比人类恶还要可恶。
看着远处栋雷米村帮助母亲打扫家务的白发少女，巴巴托斯不由好奇的问道：
“说起来，拯救那位圣女是你本来的计划吗？”
“这是她的选择。”
莫羽如此答道，最开始只是给了贞德一个可以拯救自己的契机而已，而她抓住了这个未来，打破既有的命运。
他也有考虑过如果贞德拒绝当初他的契约会发生什么，无非就是按照游戏原剧本，她作为杀戮无数的罪恶魔女被迦勒底讨伐。
那样莫羽会作为隐藏大boss再次登场，在感谢迦勒底帮助自己收回圣杯之余，顺带送他们一程。
不过事实证明，改变历史进程果然会产生无数变数。
没想到阿赖耶居然连弗朗索瓦这种混沌恶的英灵都召唤了出来，而且还顺带召唤出了全盛状态的ruler贞德。
若非他看过fsf，知道弗朗索瓦有自己召唤自己的经历，恐怕还真的会被弗朗索瓦阴谋得逞。
若非黑贞答应了这个契约，那么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白贞德的对手。
现在弗朗索瓦无论是真人还是英灵暂时都无法再在这个特异点掀起风浪了，被莫羽封印在石像之中的他就如同太空中飘荡的一颗陨石，虽然不会死，但会在漫长的岁月中意识渐渐消退，最终放弃思考。
而白贞德则甚至和黑贞德融为了一体，反而成了己方的力量。
对此，莫羽只能感谢阿赖耶送的ruler了，希望之后再多来点。
“说起来，不论是你，还是那位圣女小姐，为什么都不愿意在这个特异点留下自己的事迹呢？”
巴巴托斯拨弄着竖琴，好奇的问道：“一般留下事迹不才容易改变特异点吗？”
莫羽瞟了他一眼：“你知道风神教会现在私底下被称作什么吗？”
“什么？”巴巴托斯浑然不觉的问道。
“芭芭拉神教。”
巴巴托斯：“ΩДΩ”
莫羽笑着继续说道：“所以你明白了吧，为了避免功高震神这种事情发生，我和贞德不得不给你个面子，隐性瞒名。”
“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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