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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和四九城霍家那位在一起，甚至还为人怀过孩子，你这备胎做得还真好啊，默默守护，甚至不惜为人家让自己整个家族陪葬，你是不是特别自豪，骄傲啊？我这个当妈的是不是还得夸你一句，我儿子真是情圣啊？！”
“你这么为人家，人家领情吗啊？要真领情，也做不出为了业绩去陪男人的烂事儿……”
夏婉宁越说越过分，季宴礼终究动了怒，红着一双眼：“够了，别再说了！”
他看向夏婉宁：“妈，爸爸的车祸是意外，跟绾绾没有任何关系。至于霍时渊，我和他之间恩怨已久，就算没有绾绾，他一样不会放过季家，绾绾她……”
什么都不知道，她也是受害者。
可后面的话他没说的出口，就被夏婉宁狠狠一巴掌打在了脸上。
季宴礼被这一巴掌打得都蒙了，从他记事以来，夏婉宁从没打过他，这是第一次。
沈绾绾自然也被吓得不轻。
她咬了咬唇，看了一眼季宴礼，又看向夏婉宁：“夏姨……”
“沈小姐这声夏姨，我着实是担不起，还请沈小姐叫我一声季太太。”夏婉宁冷哼，“沈绾绾，你要真的要脸，就请你以后离我儿子远点儿，别死缠着他不放，我们季家就算再落魄，也不至于娶个表子进门。”
说着她又看了一眼季宴礼：“只要我在，这一生，沈绾绾都休想再踏进我季家半步。”
季宴礼拉着沈绾绾离开手术室，去了另一侧的阳台上。
深秋的阳光洒下，暖洋洋的。
可沈绾绾却觉得自己身处冰天雪地，冷得彻骨。
季宴礼从兜里掏出纸巾，想替她拭去额头上的血渍，却被沈绾绾躲开。
他手僵住，似过了许久，他轻声道：“绾绾，我妈妈在气头上，又加上季氏最近出了不少事，你别放在心上。你应该知道，她最疼的就是你，说这些话伤你，她心里也不好受的。”
沈绾绾抿唇不语，并不说话。
季宴礼蹙眉，暗自揣测她的心思，想提霍时渊，可话到嘴边，又将话题转移了：“绾绾，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试着去压热搜，可怎么都压不下去……”
一边说着，他一边观察沈绾绾的神色：“还有解除婚约，是爸爸……”
谁知他的话没说完，就被沈绾绾打断了，她低声开口：“史密斯医生还是没答应给爷爷做手术，是不是？”声音微顿，她又道，“季叔的车祸……并不是意外，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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