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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凡听着，没有放过一点信息。
他开口问道：“是谁第一个发现那些尸体的？”
“就是我，第二天一大早，我换班巡逻的时候，第一个发现的！”
王春荣回应道。
叶凡扫视了一眼周围，问道：“怎么这厂里这么空荡？”
王春荣一脸愁苦的说道：“现在五点钟，都下班了！”
“出了事以后，董事长特别宽待，下午四点钟就下班，早上可以九点钟到岗！”
“其他保安们都走了，就我一个人留下！”
“董事长给我加到每天五百的日薪，我才留下来！”
“没办法，家里张口吃饭的人太多！”
“唉——”
王春荣愁苦的脸上，叹了一口气。
叶凡点点头，表示理解。
二人穿过空旷无比的厂房，来到最后面的董事长办公楼里。
到了这里以后，王春荣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