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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凯尔希，勋爵。”博卓卡斯替注意到来人，点头示意。
凯尔希不是萨卡兹人，却出生在和博卓卡斯替相近的年代，理论上按照凯尔希种族寿命，即使现在还有可能活着，也需要依靠输液管维持生命，拖着年迈的身躯住在冰冷的病房里。
所以当弥赛亚提到凯尔希时，博卓卡斯替曾意外过，不过有了弥赛亚的预防针，看到凯尔希几乎没有变化的面容，博卓卡斯替也不是很吃惊。
这片大地虽然残酷，却也存在意想不到的奇迹，或许凯尔希有着他不知道的特殊机遇，直接改变了她的一生。就如同他遇到弥赛亚，改变了未来的走向。
“你的声音？”
凯尔希注意到博卓卡斯替喉咙间的源石结晶，便明白了一切。
在巴别塔这艘陆行军舰上，并不缺少类似于博卓卡斯替这类因为矿石病而功能性障碍甚至是缺失的情况。
“没想到我们还有机会相见。”凯尔希说。
“上一次，是殿下，与你，放我族，离去。”博卓卡斯替点点头。
温迪戈终究是萨卡兹，卡兹戴尔时所有萨卡兹人的故乡。博卓卡斯替只会说乌萨斯是他第二故乡，却绝对不会否认卡兹戴尔的存在。
带着整支族群都离开萨卡兹，跟叛国没有太多区别，更何况，他最后的确加入乌萨斯。
他依稀记得当年族群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特雷西娅殿下在叹息过后却选择放走了他们，以她还未登上王位的权力，纵容他们离去。
尽管如今族群还是凋零至此，但如果没有当年特雷西娅的放任，或许温迪戈族群凋零速度会更快。
所以博卓卡斯替对特雷西娅抱有着敬意。
王始终是王，哪怕没有登上王位，她仁慈的胸怀仍能惠及大地，为萨卡兹人夺得应有的权力。
“你比当初沉稳了不少。”
或许是因为同龄人的缘故，凯尔希用其他人不敢用的评价语气，点评着博卓卡斯替。
“谁，都有，年轻气盛。”
谁又能想到，如今古板的博卓卡斯替，也有着年轻气盛，打算凭借一人之力，冲破卡兹戴尔国境防线的念头。
计谋，不需要；阵型，不需要；他需要的只是一把武器，一副盔甲，以及愿意跟随他的人。
“我，以为，你会问，成为，感染者，缘由。”
“你是萨卡兹人。”
“……是的，我是，萨卡兹人。”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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