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 十七岁的谢青寄和二十三岁的谢然﹣﹣阴差阳错的第一次
晚上九点,谢家的麻将桌支了起来,王雪新牌技之烂,看得唐思博满头大汗,手里扣张大饼不知该不该扔,谢婵催他,谢然心不在焉,一个劲往卧室那边看﹣﹣谢青寄刚才喝了点酒,已经提前回屋子里休息了,谢然不放心,想进去看看他。
最后唐思博小心翼翼,本着第一次见丈母娘的讨好心思,给王雪新点了个炮。
"哈哈,和了!"
又是哗啦哗啦洗牌的声音。
谢然把牌往前一推,直接站了起来。
"哪儿去?不玩了?"王雪新诧异地看着谢然,唐思博则倏然低下头。
"喝得头痛,你们玩吧,我去隔壁把马阿姨喊过来?"
"算了算了,三个人也能玩,都这么晚了,你也别回去了,晚上跟小谢挤挤。"
谢然没吭声,起身走了出去,被风一吹,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他站在院子中,抱着胳膊抽烟,往外吐烟圈的时候脑子里尽是弟弟酒后发红的脸色,最后烟头被他踩在脚下踞灭了。像是下定什他要留宿吗,谢然没吭声。么决心一般,谢然走回屋里,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王雪新顺口问他要留宿吗,谢然没吭声。
门把手被他拧动。
让谢然意识到
门被轻轻带上。
外面的声音瞬间由大变小,谢然的耳朵像是蒙上一层纱布,眼前也蒙上一层布,视野一下黑了下来。
谢青寄神志不清地背对着门躺在床上,难受的喘息声被门外的洗牌声盖过去,谢然站在门边没听到,还以为对方睡着了,盯着床纠缠,他也再不回家了。上的身影,心想他就亲一下,亲完了他就走,以后再也不跟谢青寄纠缠,他也再不回家了。
他打算用一个谢青寄永远不会知道的亲吻,来正式结束这段不伦的感情。
可谢青寄知道了。
谢青寄浑身发热,神志不清,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下身的性器官,他喝完酒头很痛,看到桌上的小药瓶上贴着止痛药的字样就吃了一颗。此时已隐约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可他并不知道要怎么做,仓促间只能笨拙地把手伸进裤子中,他满脸狼狈,手下的动作有些粗鲁,可这一切都被屋中的黑暗所掩盖,谢然浑然不觉。
同样,谢青寄没有听见谢然靠近的声音,今晚是如此天时地利人和,发生的一切都被屋外的麻将声和王雪新的笑声所掩盖。
他握着自己滚烫粗壮的阴茎,满身情欲不得纾解,他没有女朋友,没有性经验,唯一沾边的可怜经验就是十六岁那年在水库边上把自己哥哥捞上来的时候给他做了人工呼吸,然后光着身子抱着哥哥躺了一整夜给他取暖,第二天早上谢青寄发现自己梦遗了。
身侧的床垫凹陷下来,谢青寄一怔,发烫的手臂被带着凉意的手掌握住。
上一秒还在因情欲被迫回味着自己的初吻,下一秒就真的再一次体会到了那种令人怦然心动的柔软触感。谢青寄以为自己神志不清了,只感觉满身的燥郁在触碰到对方嘴唇的一瞬间有所纾解,他下意识追逐回吻,可这动作让两人都顿时愣住。
谢然没想到谢青寄还醒着。
谢青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他下意识将谢然推开,慌忙扯过被子挡住下半身,这个动作也让谢然意识到谢青寄刚刚在做什么。谢然看弟弟的眼神有些变了,猛地站起,急促地喘了两下,站得离谢青寄远了些。
二人心知肚明,对刚才的吻缄口不提。
充满情欲的粗重喘息声一瞬间充斥在谢然的脑海,说来也奇怪,他刚才什么都没听见,现在却什么都听见了,等眼睛适应了黑暗,看得也更加清楚。他注意到谢青寄皱着的眉头,注意到他满头细汗。
更注意到他裤子拉链是开着的,一截狰狞粗硬的阴茎正露在外面,单看外观就能感受到硬度,和谢青寄俊美的面容极不相符。
谢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谢青寄现在的脸,是不是比刚喝了酒的时候还要红,谢青寄力气这么大,和他做爱一定很痛吧。
他又觉得自己有点生殖崇拜,目光无法从弟弟下身挪开。
勉强定了定神,谢然来到桌边抓起药瓶,倒在桌上一数,才发现里面少了一颗。他低声咒骂,这里面装的根本不是止痛药,是店里小姐托他买的催情助兴的药,专门给客人吃的,每卖一颗,谢然就能从中抽不少提成,谢青寄不知道的是他那些上补习班的学费都是这样来的。他不要,可谢然却变着法地给。
想到这里,谢然手指一抽,又想吸烟了。
一阵耐人寻味的寂静后,屋中亮起光,谢然按着手机屏幕,对谢青寄淡定道:"我给你找个小姐?店里这两天来了几个雏儿,都挺干净,你想要有经验的也行。"
谢青寄喘着粗气,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坐得离谢然远了些,趁着刚才的工夫已经把衣服给穿好了。
“我不要……"
"鸭子也行。"
"不要。"
谢然勉强笑了笑,这话说得不情不愿,出口的同时又心生微妙的嫉妒和羡慕,羡慕这些人都和谢青寄没有血缘关系,鸡鸡鸭鸭都不愿意找给谢青寄,他想自己来。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要什么啊你?"
他促狭的抱怨中带着一丝亲昵的埋怨。
话音一落才觉出暧昧,苗头一出才有了决心,谢然心里那点妄想如星星之火见风就长,又烧起来了。理智提醒他快点离开这里,可感情又让他停下脚步,谢然不禁扪心自问:为什么不可以呢?
谢青寄警惕地盯着走到门口的谢然,看到他要开门的姿势下意识松口气,可谁知下一秒却传来一声轻响,谢然又转身走了回来。
原来他刚刚只是在锁门。
眼睁睁看着谢然表情平静地一步步走来,外面传来王雪新赢牌后的大笑和姐姐温柔的话语,这一切都在提醒着二人当下的环境,谢青寄隐约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他声音颤抖道:"哥……"
谢然脚步一顿,黑暗中他发出声轻笑,低声道:"这时候就别叫哥了。”
接着谢青寄的阴茎被人握住,他浑身一抖,开始挣扎,条件反射性地去抓谢然的手,控制不住的力道痛得谢然闷哼一声,谢青寄又下意识松了手。他的一丝恻隐之心给了谢然可乘之机,谢然立刻抓过旁边的皮带捆住谢青寄的双手。
"谢然!"
谢青寄这回不叫哥了。
紧接着他的眼睛被人蒙上,蒙住他的是谢然温暖干燥的手掌,它轻轻盖在谢青寄的眼皮上,使他眼前彻底陷入黑暗。谢青寄听见了自己凌乱粗重的呼吸声,先是闻到谢然身上越来越明显的烟味,接着感受到逐渐凑近的呼吸——他被人吻住了。
他的哥哥谢然先是用皮带捆住他的双手,接着又用小时候总是牵住他的手掌盖住他的眼睛,最后他亲吻了他。
谢青寄粗重的喘息声霎时间停住,可他的心却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
比起胆敢几乎在王雪新眼皮子底下乱搞的硬心肠,谢然的嘴唇真的太软了。
在谢然要把舌头伸进去的那一刻,谢青寄终于反应过来,抬腿一脚把人踹开。他那一脚下了死力,谢然完全没有防备,他腹部剧痛,当即眼前一黑,摔在床对面的大立柜上发出声巨响。屋外搓麻将的声音停下,王雪新疑惑道:"小谢?然然?干什么呢你们?"
谢青寄喘着粗气不吭声,死死盯着那个摇摇晃晃从地上勉强站起的人。
"妈,没事,小谢喝多从床上摔下来了。"谢然捂着小腹站起,被踹过的地方明早准得发青,他走了两步才站稳,谢青寄一看他过来就往后躲,与此同时两手在身后拧来拧去,试图挣脱束缚。谢然被他这一脚踹出火气,一把按住谢青寄的肩膀跨坐在他身上,越不让他亲,他就非得亲。
谢青寄一面徒劳无功地挣扎,一面躲避谢然的亲吻。
"这半年你一直在躲我……你躲什么小谢?"
他亲谢青寄的耳垂、薄唇、线条凌厉的下巴,手顺着敞开的领口去摸弟弟结实的腹肌,感受着弟弟越来越高的体温,最后一把攥住谢青寄勃起的阴茎。
谢青寄的身体比嘴巴诚实,没被谢然摸上两下就射出浓浓的精液,硬挺的阴茎射精后也不见疲软,在谢然手心有力地搏动着。浓重的精液味道充斥鼻尖,谢然的脸也跟着红了,他举着满手掌的精液,用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去脱衣服。
谢青寄射完以后彻底老实,这下不挣扎了,发现谢然开始脱衣服就不再看他,咬着下唇把头扭向一边,可他能清楚地听见谢然拉下裤子拉链的声音,最后他的腿上一片热,是和谢然肉贴肉的感觉,他这才意识到谢然已经脱光了衣服坐在他的身上。
他用余光看见谢然正在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做着抠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