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待会就将她就地正法,得让她多吃点有力气不是,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好心的提醒道,“小娘子,吃饭了。”他手上也没客气,直接给她舀了一勺浓稠的粥,倒在门口的碗里,又放了一个窝头。
看对方走远了,陈江冉才走过去只捡起那个窝头,那粥她一动也没动,不是她不饿,是这碗也不知道是谁用过的,碗边上灰渍看着已经包浆了,一看就是好久没洗过的样子,这叫人如何入得了口~
旁边那年轻女子见陈江冉只拿了个窝头,并没有动那粥,她舔了舔发干的唇忍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道,“这位娘子,你的粥还喝吗?若是不喝能不能匀给我些?”声音听着有些沙哑,像是失水所致。
陈江冉自是不吃的。她直接将那碗粥送到了那姑娘手中,见她道了声谢就狼吞虎咽的喝起来。看来是饿了好几顿了,见刚才牢头那没好气的样子,应该是将他得罪狠了,要惩罚惩罚她。
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啃着手里发干的窝头,往下咽都有些剌嗓子。她心想也不知道夫君在哪里,知道她被抓了吗?能不能救她逃出这牢笼。
夏日烈日炎炎,太阳炙烤着大地,本应该蝉鸣不断,许是因为太热了,连知了声都少的可怜。
此时正值未时,当官的都还躲在家里呼呼大睡。这个时辰,当官的都不在,下面的人更是松散的不行,不是出去吃酒捞肉了,就是不知道躲哪儿睡大觉了。
只有董牢头睡不着,为什么睡不着,他兴奋呀,一想到长得这么带劲儿的女人一会儿要躺在自己身下,他心里就火热的不行,还能睡着?
见时辰差不多了,他就将女监的牢门从里面上了锁,以确保他成就好事的时候无人来打扰。
等锁好了,他又拿着一串钥匙大摇大摆的来到陈江冉的牢室前将那铜锁打开,推门一看,这妇人正窝在最里面的角落呢。
他搓搓双手,掩住眼里的兴奋,努力让自己威严一些,他指了指陈江冉说道,“你~出来。”
见牢头这个时候叫她,她有些不明就里,但是还是跟着走过去。她的脚下还带着刚入牢房时被扣上的脚链。走起来锁链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不知官爷有何吩咐?”陈江冉先一步问道。她总觉得这牢头有些不怀好意。
那牢头见她过来,面上露出一丝满意之色,孺子可教也!若是个知情识趣儿的,看在她的长相的份上,他也不嫌弃她是个嫁过人的了。
他让陈江冉跟上,他都在前面,引着她去到女监最里面的屋子。还未进那屋子,从外面往里看,陈江冉就觉得里面在冒着幽幽的蓝光,着实有些瘆人。
待跟着牢头进去,屋里的景象更是让人头皮发麻。只见屋内四周都是刑具。就连墙壁上都挂满了形形色色的铁链、铁环、铁锁等等,看得让人不寒而栗。而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屋内的一角还放置着一张钉床,钉子长短不一,但是若是人躺下去,定会扎成个筛子。
透过天光她甚至还窥见了钉子上已经暗沉的血迹。虽然血迹早已干涸许久,但是可以想见当时躺下去的人其状有多么凄惨。
“怎么样,娘子,对这些刑具满意吧。想不想试试效果如何?”那董牢头半是威胁的看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我还没有过堂审,你不能用私刑。”
“我能干什么,如果娘子乖乖从了我,自然什么事儿都没有,娘子细皮嫩肉的,我也不想娘子吃苦是不是。若是我想做点什么,这些刑具里多的是表面看不出来什么的,怎么是用私刑呢!”他说着拍了拍手边立在地上的一个大物事,她定睛一看,这不是传说中让人闻风丧胆的木驴吗?木驴背上的突出的机关对受刑者来说简直生不如死,同时极为侮辱。
见她怔住了,他不免又得意几分,一边宽解裤腰带,一边又敲打道,“娘子莫要做无谓的反抗,你可知,爷管着这女监十几年,只要进来的,爷想睡哪个,哪个没跟爷睡过?你乖乖的,爷一会多疼疼你。”
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只要进来的,但凡有点姿色的,都被他奸污了?见她面上惊疑不信,他感觉受到了质疑,这是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地方,怎容质疑,于是立刻自证起来,“怎么你这是不信爷的本事?那爷就给你露一手。”
他说着就挥出食指和中指向着陈江冉的耳垂下颈部挥去,那手法极快,让人躲闪不得。陈江冉一下就中招倒地不起。
她知道他是点在自己的风眠穴上了,这处穴位极为难找,位于在翳风穴与风池穴连线之中点处。点上后人会处于一种半昏厥状态,只能任人施为。至此她才明白为什么那些女人会都束手就擒,无一幸免。这牢头会使这一手功夫出神入化,一般女人怎能躲得了。就是她,看出了他的门道,又有什么用。还不是顷刻间就被对方拿住了。
有这等美艳横陈在前,董大力怎能把持的住,猴儿急的就伸出手去解躺在地上女人的束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