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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钥——虚空活性：100％。
马金轮——虚空活性：99％。
叶小凡——虚空活性：99％。
看着程晓钥的100％虚空活性，牧枫和苏雪凝久久难言。
纵观人类的虚空能发展史，100％的虚空活性数量极少，即使算上这一代出现的程晓钥，也只有五个人。
众人查看虚空活性的速度很快，但媒体的反应更快。
在众人情绪稳定下来的时候，各种媒体资讯就已经满天飞了。
这些媒体资讯杂七杂八，有的纯属胡编乱造，有的则是具备可信性。
通过这些资讯，牧枫知道了各个城市的虚空活性结果，而且还知道了程晓钥、马金轮和叶小凡的大概情况。
程晓钥跟牧枫、苏雪凝就读同一所学校，但名不经传，也是那种人缘极差的类型。
而马金轮和叶小凡则是就读于其他学校，出身于穷苦家庭，不过人缘极好。
除此之外，每座城市都涌现了大量90％虚空活性以上的天骄，而且99％虚空活性的天骄数量也不少，基本上每座城市都至少会拥有一名。
但这些天骄的风头都比不上两个人。
——程晓钥和牧枫。
程晓钥作为罕见的100％虚空能活性，自然会备受社会的关注。
同理，牧枫作为这一代唯一的0％虚空活性，受到的关注自然也不少。
不过这些「关注」大多都是将他当作反面教材。
看着大量诋毁牧枫的资讯，苏雪凝彻底绷不住，拿着手机就要开喷。
但牧枫制止了她。
“牧枫，你难道就这样任由他们诋毁你吗？”
“没必要跟这些媒体动怒。”
牧枫很清楚，他的热度只会在虚空活性刚刚公布的时候，过一段时间就会被社会遗忘。
与其因为这件事情跟媒体动怒，牧枫还不如仔细思考午饭吃什么。
......
与此同时，同楼层的某间教室。
一名少女孤零零的坐在角落，四周的同学时不时偷瞄她，似乎是想和她交流，却又不敢与之交流。
往日里孤立少女的是他们，而此时想跟少女套近乎的也是他们。
少女没有在意周围的同学，饶有兴致的看着牧枫的照片。
“人缘极差？跟苏雪凝是青梅竹马？这不就是那个死于不明AOE的倒霉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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