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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明明记得他不是0％的虚空活性啊？”
“不过也不会高到哪里去，到死也只是庚等虚灵者。”
少女自言自语的声音极轻，轻到微风仿佛都能将其吹散。
旋即，少女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挽起细微的弧度。
在少女又厚又长的齐刘海下，那双如蓝宝石般美丽的眼睛一直紧盯牧枫的照片。
对此，牧枫毫不知情。
......
苏雪凝的虚空活性高达91％，而牧枫的虚空活性却是可怜的0％。
前者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天骄，后者则是一无是处的废材。
当两人有了极大的虚空活性差距后，学校里面流传的流言蜚语猛然一变，由起初的交往谣言变为单纯的诋毁牧枫。
同时，又由于牧枫和苏雪凝时常形影不离，导致众多男性对牧枫的态度从排挤变为敌视。
虽然牧枫不在意这些事情，但苏雪凝却尤为在意牧枫的事情。
一旦发现有人在说牧枫的坏话，她就会立即找上门来，将对方狠狠地教训一顿。
很多人将牧枫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是慑于苏雪凝的威望，无人敢于欺负牧枫。
对于那些只敢在背后说坏话的人，牧枫从不搭理，甚至还会想办法刺激那些人。
如果有人敢对他出手，他就会让那人知道花儿为什么红。
然而，直到放学都没有人敢对他出手。
踩着放学的铃声，牧枫和苏雪凝并肩离开校园。
当两人走到地铁站入口的时候，一名体型娇小的少女拦住了两人。
“牧枫，你好。”
少女的目标很明确——牧枫。
“我们认识？”
牧枫疑惑的反问。
苏雪凝表面上没有多大的反应，可她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审视似的打量少女。
少女拨开又厚又长的齐刘海，露出自己精致如洋娃娃的娃娃脸。
而后，她莞尔一笑，“我是程晓钥，想和你简单的切磋一下。”
“抱歉，你可能搞错了。”牧枫摇头，“我只是高三的学生，而且还是虚空活性为0％的‘废物’。”
说罢，他拉着苏雪凝，绕过了程晓钥。
程晓钥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默默的目送牧枫离开。
良久，她重新放下又厚又长的齐刘海，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疑惑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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